他把玩了好一会,然后将剑尖对准剑盒一退,三尺多长的剑身一下钻到了盒子里。
“果然是一把神兵!”
第二天一早,他辞别范文光,同胡九一起回到金陵。
才刚到家,就听沈玉珍说,山南府学政孙大人已经到了,许远方等人正在陪着,预备明日到鸿鹿书院巡查。
胡谦亦是不甚在意,只把沈玉珍拉到房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这样如花似玉的娘子,他如何不想。
然而才刚欺身上去,她却忽地拿来一个枕头垫好,娇羞道:“相公,不若还是用上次的生生育姿势吧。”
虽然脸红似苹果一般,但却始终蹙眉望着胡谦,看来必定是牢记了上次的经验。
歇了一晚,胡谦早早地来到鸿鹿书院。
先是拜见了老师齐夫子,然后在书院里转了转。
一众学子到时,见了胡谦,皆是有些好奇。
其中一人道:“敢问兄台可是胡谦吗?”
胡谦拱手施礼,“正是在下,不知兄台是?”
“在下郭宇,上次院试在你旁边,因此认得。”
周围学子一听是胡谦,立即围拢过来。
毕竟当初他可是被御赐麒麟服的,此等荣耀一般百姓或许不知,但同为学子,这些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后来听说胡谦要来鸿鹿书院读书时,大家还期待了一阵子,每个人都把自己听到的关于胡谦的传闻说了。
有说他是仙人转世,有的人说他会捉鬼降妖,又有人说他长得五大三粗,
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
只是后来胡谦没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此刻见到,自然是好奇无比。
“胡谦,你有表字吗?”
“胡谦你会法术吗?”
“能不能把麒麟服拿出来看看?”
“你能上天吗?”
胡谦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感慨这些学子的可爱至少不像某些影视里那样上来就要嘲讽,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咳咳。”
夫子名叫齐元春,是金陵有名的大儒,先前也曾官至国子监司业,后来厌倦了官场,便致仕还乡,来此开了鸿鹿书院。
“夫子!”
众人各自回到座位,躬身向齐元春行礼。
齐元春点点头,望向胡谦。
“胡谦,我来替你取一表字如何?”
胡谦躬身谢道:“多谢老师。”
齐元春略一思考,捋了捋山羊胡道:“你既叫谦,便取个扩充意思,敬恭二字如何?”
胡谦躬身拜谢,“敬恭谢老师!”
正说着,外面忽然有人喊道:“学政孙文太大人并知州几位大人到了。”
一众学子本想出门相迎,齐元春道:“坐下,静静习字就是。”
没过一会,许远方便引着孙文太进来,后面还有胡不同并州里的教谕。
许远方见齐元春好似没看到一般,便轻声道:“齐先生,孙文太大人到了。”
齐元春仍只是坐着。
就在许远方等人担心孙学政因此不高兴的时候,孙文太忽地上前深深施了一礼,“老师,京城一别,想不到会在这相见。”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齐元春竟然还是孙学政的老师。
齐元春轻抚胡子,“过之,别来无恙啊!怎么不见你养的那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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