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早饭,他便让衙役把武承修和其儿子武深以及尤桐的爹尤良并尤家小厮林儿传来。
升堂之后,雷正云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武承修等人虽不知上面坐堂的是哪位大人,也都老老实实地报了姓名。
雷正云又是一拍惊堂木,“大胆武承修!你是如何杀死知县和尤桐,快快从实说来!”
武承修道:“大人,草民冤枉!那日草民正在祠堂祭祖,本县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也在,他们全都能证明,草民根本没去过县衙,又谈何杀人?”
雷正云道“要杀人何须到现场,你在家中祭出飞剑,指使它杀了知县和尤桐又有何不可!”
武承修道:“大人,草民一介凡夫,根本不懂什么祭飞剑的法术。”
雷正云喝道:“你说不懂就不懂了吗!”
说着忽地从堂上跳了下来,手中弹出一张纸符,贴在武承修额头上。
一旁的胡谦和范文光皆是一愣,以为他又要施展什么法术。
不过等了一会,纸符只是贴在那里,并无什么变化。
雷正云嘀咕了一声,“难道带错了?”
于是收起纸符,又贴在武深额头,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算了,今天不审了!”
说着竟自顾自地走了。
胡谦和范文光看得面面相觑。
这哪里是什么过堂,简直和小孩子玩把戏一样。
范文光无可奈何,只好求助地看着胡谦。
胡谦走到堂下,请武承修等人起身,“武老爷,莫怕,这次也只不过是问几个问题而已。”
武承修连称不敢。
胡谦走到那小厮林儿跟前,望向武承修,“武老爷,你可认得他吗?”
武承修抬头看了一眼,马上低下头,“认得,他本是我家小厮,因侮辱主母,逃到尤家去,我上门讨要,尤家却推托不给。”
胡谦点点头,又望向林儿道:“可有此事?”
林儿目光躲闪,支支吾吾道:“没有,是他家克扣月钱,又无故毒打小人,小人这才逃走的。”
胡谦又望向尤良,“是这样吗?”
尤良恨恨道:“武承修怀恨在心,使用诡计害死我儿,这事是明摆着的!还用得着问!”
胡谦道:“尤老爷只需说是或是不是,其他不用多说。”
尤良道:“我兄长是朝廷监察御史,你是哪根葱,也敢跟我这样说话!”
范文光道:“这位是金陵同知胡不同大人之子胡谦,最能断奇诡疑案。”
“哼!区区同知之子!莫说是你,便是你爹来了,也不能和我这样说话。”
胡谦点点头笑道:“那好,在下就不多问了。”说着迈步出了大堂。
范文光一拍大腿,走到尤良身边道:“尤老爷啊,这胡谦是来帮你查出杀子凶手的,你这是何必呢”
尤良愣了一下,喃喃道:“这我这忘了这事了,那现在可怎么办呢?”
“唉,我去寻他吧。”
胡谦出了县衙,正寻思着要不要回金陵,忽听不远处大喝一声。
“妖孽!哪里走!”
接着就见雷正云提剑从院子里冲出来。
而在他的头顶,那柄杀人的神兵正御风而起,呼啸着朝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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