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不就是风涧澈黑化后,大杀四方,报完仇就大结局,连篇番外都没有吗?”风涧月一脸黑线,但凡她当初勤快点,多写几篇甜甜的番外,也不至于这样啊!
系统好心提示,“原著设定男主黑化后无法洗白,但玩家可以影响男主行为!”
风涧月叹气,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吗?这种时候,还是去找楼罗商量对策吧!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风涧澈,任务刷了那么久,恋爱没谈成,还把人给弄黑化了。想了想,风涧月还是没有离开,放了一直蛊萤去找楼罗。倘若风涧澈醒来,最想看见的人一定是她,若是她不在,指不定会难过成什么样呢!
迷迷糊糊中风涧澈翻了个身,背对着风涧月,被子也被掀开,风涧月走近再把被子盖好,拨开风涧澈散在脸上的头发。风涧月发着呆,半晌才小声说到,“有时候我觉得我真是太偏爱你了,也怕把你惯坏,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门心思撮合你和卿韵,可你们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我不难吗?我也难啊!”
风涧月越说越无奈,最后还有些委屈,“天天都在琢磨你在想什么?可又有谁在乎我在想什么,我想回家,我想吃冰淇淋,我讨厌这该死的寒症!”
风涧澈黑化的阴霾团在心里散不去,风涧月有些想哭,任务刷了那么久,人还是黑化了!“还说什么何以为局?且听风吟,可这局势什么时候在我的掌控中过!”
听着风涧月想哭又强忍着的难过,风涧澈不由得一阵心揪,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憋着难受,风涧月的话她有些没听到,但他知道,入魔真的让阿姐很伤心。他根本没有睡着,却开始怀疑他入魔这件事到底是对是错?但只要一想到那天风涧月说的,“如果你不是我弟,我凭什么要带你回家,凭什么要对你好?你以为我很闲吗?随随便便一个陌生人都能捡回家”!风涧澈就觉得心像刀子扎着一样痛。
天色已经很晚了,风涧月翻身滚到床里面,被子都被捂热了,拉起被子一角盖上。风涧澈立即闭上眼,,心情不好,睡觉。
风涧月翻了个身,只觉得挤得慌,轻轻推了推“熟睡”的风涧澈,埋怨到,“出去点,挤死了!”
风涧澈小心翼翼睁眼,看风涧月背对着他,假装在做梦,把手臂带着被子盖在了风涧月身上。风涧月也没有在意,往风涧澈怀里靠了靠,还真是暖和。风涧澈也顺势抱上了风涧月,就算入了魔,他也永远是她的阿澈。
半夜,睡梦中风涧月只觉得一阵香气入鼻,直击味蕾。彻夜未眠的风涧澈看着怀中人,自彻底入魔后,夜间他的身体就会散发异香,以前不知道,这香居然还有助兴的效果。
见风涧月像只小猫儿一样,扭动着身体,,最后从风涧澈怀里挣扎出去。风涧澈目光一沉,她已经很难受了,居然这样都能离得开他。看着手指上的储物戒,风涧澈陷入了沉思,这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都是当初在寻欢阁老鸨那里顺的。
从前他能用理智控制自己,可入魔后,风涧澈发现,他的所有理智,都败给了天性。他一面对从前那个克己复礼的自己嗤之以鼻,一面欣赏着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身线,据说他的生母是只魅魔,这异香就是他天生自带的武器。风涧月会梦到什么呢?要不要去她的梦里看看?
梦里,芙蓉帐暖,别是恼人情味。风涧月就一个人,忍受着欲/望的折磨,风涧澈走近,阿姐不爱任何人,却尤其自爱。就算是在梦里,也不愿与任何人苟且。风涧澈不禁自责,看来是他修为太低,异香能带来的作用有限。风涧澈笑着,自言自语到,“你说,在沉溺边缘挣扎的人,受得住别人几分引诱呢?”
边说,风涧澈一边向风涧月走近,“阿姐啊!你可知我是一个疯子……”
“阿澈……”风涧月看清来人,急忙用被子把自己捂起来,捂得严严实实,除了一颗脑袋,愣是看不到一点肉。
风涧澈坐在床榻边,轻轻拂过风涧月的脸,“阿姐,我想学拼音,你教我会不会!”
“嗯?好!”梦里风涧月的意识根本就不在状态,这是意/乱/情/迷的表现。
“ā,á,ǎ,à。”
风涧澈轻笑,“我想学轻音!”
风涧月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啊……”
“听不清,再教几遍!”
“啊……啊……嗯啊……”
之前自己学拼音的时候,尚不知其中乐趣,如今看来,还真是趣味良多啊!
“阿姐,我有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啊?”风涧澈继续引诱。
“阿澈遇到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说啊!”风涧月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一个晃来晃去的粽子,探头探脑的样子,憨态可掬。
“那我可说了!”风涧澈捏着风涧月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要说就说!”
风涧澈嘴角上扬,到了一个邪魅的弧度,慢慢贴近风涧月的耳朵,沉声说到,“我想用一个晚上,一个梦,找到阿姐的所有敏感点!”
“嗯?什么?”风涧月一脸迷惑。
风涧澈不相信以风涧月如今的状态会听不懂这些话,只觉得她也在引诱他。
梦境里时间和现实是不一样的,风涧澈特意将梦里的时间弄成了七天七夜。而在现实中,也就一个晚上罢了。
楼罗一听说风涧澈入了魔,什么也顾不得,第二天一早就急匆匆的赶来了揽星峰,推门而入,看到这引入遐想的一幕:香账之下,一男一女,衣衫凌乱,风涧澈身子没穿上衣,共会周公,难以描述。楼罗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趁着两人还没醒,悄悄退出房间,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刚把门关上,就见容缺拎着一个食盒走来。楼罗一顿,他怎么来了,可不能让他坏事。
“你来做什么?”楼罗下意识挡在门口,挡住容缺。
容缺晃了晃手中的食盒,“师尊昨晚没吃东西,怕师尊饿着,来送点吃的。”
“你回去吧!你师尊已经辟谷了!不需要!”楼罗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着容缺。
“那么早,师叔怎么会在这里,还不回去吗?”感觉到楼罗的恶意,容缺脸色一沉。
“你师尊还在休息,你确定要等着她吗?”楼罗反问,就现在房间里的情景,要是传出去,肯定得掀起一直腥风血雨。毕竟风涧月和风涧澈现在名义上还是亲姐弟。
容缺看出了楼罗的紧张和心虚,不免起了疑心,“师叔莫非在掩饰什么。”
楼罗干笑,“我会掩饰……”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醉雪已经在容缺手里了,“师叔要打一架吗?”
楼罗摇头如筛子,校长儿子,听萧山少主,不敢打也打不过啊!楼罗忍不住在心底暗骂:拜托,你拿的是白莲花剧本,请你维护一下你的白莲花人设好吗?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楼罗还死守在门口,作为风涧月和风涧澈的cp粉,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开的,才怪。磕cp重要还是命重要?
醉雪泛着白光,容缺的目光越发阴冷,一鞭子直接冲着脸来,楼罗侧身躲了过去,“打人不打脸,守一下江湖规矩好吧!”
容缺见楼罗让开!正想推门。
“你确定你要进去吗?那先说好,我已经拦过你了,出什么事别怪我!”楼罗本来想恐吓一下容缺的,却没想到对方想都没想,直接推门而入,楼罗暗道不好,“出事儿了!”
“扑通”一声,食盒落地,洒了一地的绿色有机蔬菜,格外耀眼。只见容缺红着眼,眼底的杀意让楼罗都不寒而栗。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算了反正尴尬的又不是楼罗。
一鞭落下,打在了被子上,没有丝毫疼痛,但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是惊醒了梦中人。风涧月缓缓起身,揉着惺惺睡眼,满满的起床气,打了个哈欠,“谁啊?这么缺德,扰人清梦!”
过了一会儿,风涧月的眼神才聚焦,看见容缺紧紧攥着醉雪,眼底的杀意直冲云霄。
“师尊!”人家扬了扬声调,眼底被仇恨充斥着。
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风涧月推了推身边熟睡的风涧澈,怎么睡得那么死,难道昨晚他劳累过度了?“喂!起床了,好像要打架!”
风涧澈微微睁眼,也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慢慢起身,身上的被子划下,楼罗疑惑,风涧澈虽然没穿上衣,但风涧月怎么是穿着衣服的呢!
也不管那么多,楼罗一副好事将成的坏笑,“你们……”
风涧月翻了个白眼,这表情几个意思,还是要解释一下的,万一被人误会乱伦怎么办?
“哦!阿澈昨晚上完药,不方便穿衣服。”
楼罗自动将风涧月的话剪辑一下,就成了黄色废料,“昨晚上完,不方便……”
这就是当代磕学家现状,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给自己找糖磕。
风涧月捂脸无语,他可真会断章取义,刚想让风涧澈帮忙解释,就见容缺一鞭子挥过来,风涧月下意识抱住风涧澈,鞭子落在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这一鞭子,蜡烛可是用了十成力啊!风涧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一觉醒来,容缺就对他起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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