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站起来,望着咳嗽不停的秦宇:“你慢慢喝,但一定要喝完,千万不要偷奸耍滑,否则就白喝了。”
随后,沈卓转头对楚娆说道:“没什么意思,走吧。”
“好。”楚娆很自然的挽住了沈卓的胳膊。
“楚娆,那什么,我们跟你一起走吧。”李梦梦三人急忙站起来,陪着笑说道。
这可是和阔少搞好关系的最后机会,她们还想再争取一下。
“不用了,”楚娆淡声说道:“时间还早,你们慢慢玩吧。”
说完,楚娆挽着沈卓的胳膊向门口走去,李梦梦三人僵在那,一脸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刚走到门口,沈卓站住,转身走到吕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说你也够坏的,你早告诉他我的身份,是不是他就不用遭这罪了。”
沈卓这话一说,吕浩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而此时刚喘过气来的秦宇猛地转头,用杀人般的目光怒视着吕浩。
吕浩被秦宇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麻痹!”怒不可遏的秦宇抓起茶几的水晶烟灰缸,朝着吕浩脑袋砸去。
“啊!”
沈卓和楚娆刚走出包厢,里面便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吓得楚娆身子一哆嗦,情不自禁用力挽住沈卓的胳膊。
当初吕浩带头在学校贴吧抹黑沈卓,沈卓说过等抽空会把他踩到泥坑里翻不了身,今天他自己送门来,沈卓当然不能放过他,秦宇吃了这么大的亏,吕浩肯定要倒大霉。
出了红馆KTV的门,楚娆松开沈卓的胳膊,伸了个懒腰,“哇,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
“那个,沈卓,”楚娆转过身来,面带愧疚的望着沈卓:“今天晚的事都怪我,你的表,回头我买一块给你。”
“表?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沈卓从口袋里一掏,一块腕表出现在他手里,赫然就是他戴的那块百达翡丽。
“你......”楚娆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
“呵呵,”沈卓一边把表往手腕戴一边笑道:“就他那点道行还玩魔术,这是给那个秦宇的一个教训,以后夹着点尾巴,做人别那么嚣张。”
“呼......”楚娆长松了一口气,用手拍了拍匈口,“你都快吓死我了知道吗?担心了好半天。”
“现在还不到十点,接下来怎么庆祝?”沈卓笑着问道。
楚娆想了想,“你也喝了不少酒,这儿离我家不远,到我家喝点茶吧。”
沈卓盯着楚娆:“老楚,说,让我去你家,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噗......”楚娆被沈卓的话逗得花枝乱颤,“我的确有企图,还是那句话,馋你的身子了总可以了吧?”
笑罢,楚娆抬头盯着沈卓,脸色微红,“敢不敢去?”
沈卓手一挥:“带路。”
......
红馆离楚娆住的临江别苑不远,两人没有打车,溜达着往回走。
一边说笑着,楚娆的手不由自主又挽了沈卓的胳膊。
正当沈卓和楚娆往临江别苑走的时候,和红馆隔着三条街的一家酒店房间里,两个老头正盯着桌子一幅字认真看,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拿着放大镜,脸几乎贴到了字。
这幅字赫然就是沈卓那天在美术馆写的那首咏针。
片刻,白发老者把头从字抬起,声音有些发颤:“真的是宗师级书法啊!”
“没想到,我齐海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宗师级书法,幸甚啊,幸甚!”
白发老者叫齐海山,今年85岁,国宝级书法大师,论辈份,他是中海书法协会会长柳长清的师叔。
今天傍晚的时候,柳长清把这幅字的照片传给了齐海山,齐海山一见到照片,马订机票飞了过来。
到了柳长清给他订的酒店后,来不及休息,马打开柳长清带来的那幅字仔细观摩起来。
“师叔,我没骗您吧,是不是此行不虚?”见齐海山这么激动,柳长清得意的说道。
“长清啊,”齐海山冲柳长清问道:“你有没有宗师的联系方式?我想拜访一下他。”
“这个......”柳长清一脸尴尬,然后把那天在美术馆和沈卓的冲突说给了齐海山听。
“糊涂呀,”齐海山一幅怒其不争的表情:“练字之人先练心,只能达到外面狂风暴雨而心中海清河晏的境界,才能练得乘书法,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无论什么技艺,凡是有所大成者往往年轻时便会显示超人天赋,所以,千万不要轻视年轻人。
再说了,你这般年纪竟然还和一个毛头小子斗气,这心性,还有待磨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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