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书写的太好了,已经可以媲美董天成,他才多大岁数,怪不得他这么嚣张!
而此时,董天成盯着沈卓写的几句诗,脸一阵青一阵白,差点吐血!
这个该死的小王八蛋,骂人竟然这么毒!
沈卓写的这首诗叫咏针。
百炼千锤一根针,
一颠一倒布行。
眼睛长在皮股,
只认衣冠不认人!
“噗嗤……”楚娆没忍住笑出声来,急忙用手捂着嘴,小脸憋的通红,这沈卓也太损了。
这时,其他人也把注意力从自身转移到这首诗,一个个面色大变,
“这小子实在太狂了!”
“字写得好,没教养也是白搭!”
“我觉得他的字和董副会长还是有很大差距!”
“嘴里不留德,这辈子成就也就这样了!”
“字也不过如此!”
这些人书法造诣有限,自然无法认出沈卓的书法已经达到返璞归真境界,觉得也不过如此。
“果然是井底之蛙!”沈卓撇撇嘴,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老楚你走不走,不走就等着淋雨吧!”
正盯着沈卓的字发呆的楚娆一愣,“淋什么雨?”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沈卓拉开门出了内厅。
“各位老师,那个,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哈!”楚娆冲着柳长清几人鞠了一躬,转身朝沈卓追去。
“在大厅里还能淋雨?这就是一个神经病!”有人嘀咕道。
“谁说不是,胡说八道吗这不是!”
“不是,会长,你怎么还盯着他的字看呀,我感觉充其量也只能算写的不错罢了,比董副会长的还是有不少差距!”
“是啊,就这字,瞧把他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书法宗师呢!”
“他的确是宗师!”柳长清颤声说道,目光仍是没有离开桌子的这幅字一寸。
“什么?”
“宗师?就他?”
“怎么可能!”
“难得听会长开一次玩笑啊!”
“我不是开玩笑!”柳长清大声打断众人的话,抬头望着董天成等人,一脸狂热:“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你们来看!”
说完,拿过一把剪刀,把刚才沈卓写字的那张宣纸剪掉一个角,然后拿过一把喷壶把宣纸喷成潮湿状,
又等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刚剪的宣纸角处磨出一条毛边,用指甲轻轻挑起,慢慢揭了开来。
这种宣纸如果手法得当,可以揭开七层。
柳长清无比小心的揭开第一层,然后轻轻放到一边,指着第二层宣纸说道:“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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