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舒服的活下去,趁着天气凉爽,一人一狐不要命的极速向天津卫奔去。
“小白啊,哥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要我过这样的日子,老天爷这是要惩罚我啊!”秦睿对着小白念叨着,小白爱塔不理的斜了一眼,继续躺在秦睿怀里像大爷一样的睡着大觉。
“你大爷的,老子心善才收留了你这个小狐狸,你居然不理我……”秦睿很是无语。
渐渐地天也热了起来,人也多了起来,很多人看到打扮怪异的秦睿,投来蔑视的目光,让秦睿很是纳闷:“你觉得我衣服奇怪,干嘛鄙视我呢?一群神经病。”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位小哥,看你头发,岂能随意削剪?”路边槐树下坐着的一位身着麻衣长袍老者问道。两个身着青衣的小厮,站在老人身后。
“……”秦睿一脸无奈的样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鄙视自己的目光,赶紧停了下来,作揖拜向老者,“这位长者有礼,在下自幼随家师云游四方,游学,前段日子渡海而来,岂料遇到大浪,所做之船倾覆,与家师分散,我一人流落至此。我与师傅长居化外之地,多以此装束,还望长者勿怪。”
“哦,原来如此。”老者手缕胡须,说道:“也是,化外之地,蛮夷之邦,不通礼法,不知教化,难怪!”
“敢问长者名讳?”秦睿双手垂立,向老者问道。
“老朽刘健。”也是巧合,这位老者正是当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加太子太保,内阁大臣刘健。刘健正在巡查各地春闱,路过天津卫。
“在下秦睿见过刘公。”秦睿再施一礼,心里却在思索:“刘健,这个名字在后世有印象啊,那么他肯定并不是泛泛之辈啊,得抓住机会啊!”
“免礼,秦公子多年游学四方,不知尊师所授何学?”刘健抬了抬手,问道。
“家师凌云胸藏韬略,学究天人,体贯古今,所研有富国强民之法,有扶危救难之术,有匡时经营之措。只是家师性子散漫,不肯入世而已。”为了更好推销自己,秦睿决定为自己塑造一个强大的背景,开始漫天吹起了牛×。“家师游遍五洲四海,纵横数十万里,观遍天下群雄,曾曰:天下碌碌者,可入眼者二三子矣。”
“哦,人不大,口气不小!”刘健听了秦睿吹得震天响的牛,愠怒道:“尊师既然学究天人,笔参造化,为何声名不显?可有何著作流传于世?”
“好叫刘公知道,家师神仙般人物,所治之学,多于百家,所治有数学、农学、物理、化学、外语、建筑、经济、水利、机械、动力、材料、航天、航空等等诸多学科”秦睿决定先忽悠一下刘健。
一顿名词下来,听得刘健云山雾绕,不名所以,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过了半晌,开口问道:“敢问小哥,何为数学?”
“数学,你可以理解为六艺中的数术,但六艺中的数仅仅是数学的基础,有多达数十种分支,比如代数学,几何学,统计学,微分学,积分学,概率论,运筹学,等等等等。”秦睿不管有没有学没学过,先拿名词吓住刘健。
“哦,原来是六艺中的数术。”刘健听了秦睿吐出的名词后,开始眼冒金星,追问道:“一门数学居然有这么多分类?不知这每个分支又有何说法?有何用处?”
“举个简单的统计学中的例子吧:刘公可知,女子早婚生育易难产,小孩易夭折且易早卒。”秦睿拿后世晚婚晚育的一个理由,开始忽悠起刘健。没想到秦睿提起的这个话题,正中刘健的软肋,身为礼部尚书的刘健,一共三子,结果两个早卒,孙子辈中的孩子也有早夭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可谓人间惨剧。身有切肤之痛的刘健,微微点了点头:“是有此事,女子生育犹如走一遭鬼门关,其中凶险不可估计。孩童早夭,少年早卒之事,古今亦然。不知这其中道理是何?与数术中统计学有何关联?”
“女子过早婚育,本身心智就不健全,生理功能和身体发育尚未成熟,需要充足之养分促进骨骼和身体发育。而此时孕育胎儿,则需母亲供给大量的营养物质,就会形成母亲与胎儿抢分营养的局面,双方都无法得到足够的营养:胎儿无法得到足够营养,身体发育会有缺陷;母亲无法得到足够营养,骨盆、产道、子宫尚未发育完全,在分娩时就易发生难产。”秦睿侃侃而谈,“如何规避这种情况,施政者应通过严谨的数据统计,来优化选择最佳的生育年龄,从而制定女性婚姻年龄,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早育带来的人口死亡和胎儿缺陷问题,从而提高人口数量和人口素质。遍观历朝历代,平均寿命不过40,偶有耄耋之人,就是祥瑞!为何?除去战争、水灾、饥荒等原因,早育就将长寿的可能从根上烂了。”
“如何证明?”听了秦睿的一番怪论,刘健也是饱学之士,熟读经书,博学多闻,再次之前却从未听说这种论调,摆出了一副请教的姿态。
“简单,选三到五县之地,将近10年所有人口生育、死亡之状况进行问卷调查,然后将女子生育年龄与是否难产、所生婴儿是否夭折早夭之数据汇总对比,同时调查50岁以上的老人在其母亲多大年纪生产,之后你就会有惊人的发现。”秦睿一本正经的忽悠着刘健,虽然没有实际调查过,但晚婚晚育政策放在20世纪这是一项基本国策,不会有太大偏差。
听着秦睿滔滔不绝说了一达通云山雾罩的话,刘健大脑快速思索着,“这所谓问卷调查是何?如何操作?”
“问卷调查,这个简单,就是设置几个问题,并附加选项,安排专人开始对被调查人进行问询,让其选择所提供的选项。”秦睿一脸不屑的样子,看上去很欠扁,心里一阵暗自腹诽,“你好歹也是历史上留名的人,智商应该不至于这么欠费吧。又不是什么高难度词,字面意思不理解……”
刘健看到秦睿的不屑表情,很想上去扇他一巴掌,不过作为正人君子,堂堂礼部尚书,内阁大臣,制怒是最基本修养之一。刚要开口再度追问下去,不料秦睿及时开口打断了他,:“刘公,在下一早赶路至这正午时分,现下已是腹中空空,饥肠辘辘。能否容我寻一处酒肆填饱肚子先?”
“天大地大,肚皮最大。”刘健笑着点了点头,说:“小哥如不嫌弃,不如老夫请你。”
“道叫先生破费了。”作为一个刚刚穿越而来,除了一身奇装异服之外,秦睿纯碎就是一个身无分文,彻头彻尾的穷光蛋,这个时候还不死皮赖脸,更待何时。
于是刘健边跟一个旁边的仆从问道:“刘威,附近可以酒肆或者饭馆?”
“老爷,前方一里地处有一个酒楼,饮食环境尚可。”被称为刘威的仆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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