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文如今能做的,只有放低姿态,跪在茶室乞求五爷熄火。
希望这种卑微如狗的姿态,可以打消五爷的怒火。
熄火之后大发慈悲,能给他的亲生儿子指一条活路。
否则呢。
还能依靠谁?
吕语琴?
江千文眼眸阴沉,手指悄悄掐住大腿。
该死的女人。
不仅隐瞒她对咸芳芳痛下杀手的事,还敢做一笔能把他弄死的账本。
怎么,等待时机要挟他。
江千文噗之以鼻。
愚蠢。
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不接受要挟吗?
吕语琴在玩火,那就别怪他不念旧情。
他死,他活,吕语琴都别想活!
江千文眼底深藏杀意,脸颊红肿大片,嘴里发出嘶嘶的细微冷抽声。
今日的屈辱,来日,百倍偿之。
吕语琴,五爷
傍晚,江宅灯火通明。
温馨不失庄重的暖色灯光笼罩在大厅,地板干净整洁,可以倒影出来人影。
华丽又典雅的古董花瓶,摆放新鲜娇艳的名贵花朵。
角落里的香薰灯,散发幽静散漫的清淡香气。
女佣姿态优雅,动作轻柔,来往不匆忙,一派欣欣向荣,井然有序。
于此时,一位身高一米八零的男人站在门口,接受江叔的盘查。
此男子和江宅格格不入。
一身风衣款式老旧,冷硬皮鞋带有尘土,不甚体面。
男子胡子拉碴,一道醒目的疤痕纵横在下巴,满脸穷凶极恶,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严密的审查之后,江叔对男人伸手,“请。”
男人踩着皮靴,步伐很凶横,像极了被遗漏在沙滩上的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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