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一句,您在来中国以前是做什么的?”
乔迪好看的眉毛一弯:“之前我是个学生,这和他。。”
“没关系,只是我个人对于每个美丽女性的过去都很好奇罢了。”
孔肖哼了一声。
“后面的问题我们需要准确的答案,您最好每个问题都先想清楚再回答,首先,您是在什么时候通知乔梁您上个月出差的?最好能精确到日期甚至是时间。”
“我这次通告接得很急,大概是在出差前两天的下午。。”
修一成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孔肖,时间对上了,乔梁就是那天晚上订的菜刀。
“你们最后的,他还保持正常人状态的联络是什么时候?聊过什么?”
“应该是我回来之前的倒数第二天,聊的就平常的内容啊。”
“你有没有发现在某个时刻或是某一天他对你的态度有所变化?”
“他。。”乔迪认真地想了想,神色变得黯淡,“他对我的态度一直都很好,可我却从没发现原来他的精神世界那么压抑。医生都跟我说了,像他这样的症状恐怕不止是受了刺激那么简单,在此之前应该还有很多事情的累积,慢慢地将他压垮,最后才。。”
听到这话孔肖用胳膊肘捅了捅修一成,她看到乔迪的神色已经在哭泣边缘。
修一成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是有些话不得不问。
“乔小姐,乔梁的压力未必来自于你,所以你先不要自责。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如何帮助乔梁从这种困境中走出来。你们俩之前确定订婚以后,有没有讨论过婚礼的具体情况?比如是否要回到乔小姐你的故乡印度。。”
“不,我不会回去的,乔梁他也同意了。”
“他是很爽利地同意了?”修一成盯着乔迪的眼睛问道。
“爽利?”乔迪重复了一下修一成的用词,“就是很平常的那种,我说我不想回去他说好。没有特别的地方。”
“哦,”修一成点了点头,“您要知道结婚这件事虽然美好,但是婚前焦虑是个大趋势,我只是想确认这个选项存在的可能性。”
“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修一成吸了口气问道,“之前你去医院探视的一周里,乔梁他有没有过任何值得一提的反应?任何种类的都行。”
乔迪神色哀伤地摇了摇头。
孔肖跟修一成对视一眼。。
“我先出门抽支烟。”修一成该问的都问过了,他需要一个能跟薛昱交流的空间。
被修一成揭开伤口,乔迪这次没有再礼节性的挽留。看她的神色应该是被勾起了和乔梁的回忆。
修一成最后递给孔肖一个眼神,随后快步走出门,一直走到楼梯间才停步。
“喂,我这边。。”修一成打通薛昱的电话以后就想汇报,谁知从听筒里传来了薛昱极为兴奋的声音,“你先别说,我这里有重大发现!”
“重大发现?”修一成皱了皱眉,没记错的话薛昱今天应该是去调查乔梁的其他人际关系,可是他们基本已经能确定乔梁装病的理由来自乔迪,其他人际关系难道还能搀和进来?
“我去了他几个朋友家,最后去了趟他的单位。他单位里的同事对乔迪的了解仅限于好看的混血儿,也就是比我们了解的还少。”薛昱继续说道。
“你直接说你发现了什么吧。”
“阿罕穆,那个在暴力事件中丧生的人,这公司里只要是认识乔梁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什么?”
“就是这个五年前死在印度的人,他的名字传遍了一个远隔大洋的异国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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