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花花遍开,有人问泥泥不睬。
三十且慢,三十且慢,何必恋。
有人撕约,有人求缘。
有人梦醒求梦长,有人无梦天不亮。
三十且慢,三十且慢,皆如愿。
……
沈妮弹了弹又很快放下,她心乱如麻。
“这时光好难熬,何必且慢呢?”
“我们听的最多的一句话,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没觉得过就是一年,这样一年年过去,岂不就是不知不觉十年已逝。我们有无知的十年、学堂的十年、涉世深浅的十年。而后我们将面临不惑的十年,天命耳顺又古稀,难道不觉得,三十年华最要珍重?”
“那又为何要慢呢?”
“我们也许会面临这样那样的难题,面对与家里的争执、工作的瓶颈、理想的弃与不弃,变得习惯了说谎又厌倦了谎言、时常陷入沉寂又渴望一丝星火,可这些又怎么样呢?三十之前是茫然,四十之后是淡然,如此真实的十年,难道不该仔仔细细慢慢来过吗?”
沈妮想到了自己,不由也动了情,
她从未觉得“三十”能有如此美好的诠释,成熟而不世俗、看透而不点透,想着是这般理想,可又有多少这样的三十人呢?
……
“哥!你猜我发现啥了!”
“什么事啊。”
“你猜我遇到谁了!”
“谁管你!”
“不和你开玩笑!噔噔噔噔!快看照片!”
戴奇迷迷糊糊切了回来,打眼一瞧整个人腾得坐了起来!
“陆雪?!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了?”
“我们是在高黎贡山认识的,你们那婚纱照修得太厉害了,嫂子本人气质很不错呢!”
“你别乱说话啊!”
“放心吧哥,要是坦白了我们就没法相处了,原来嫂子这么厉害的,你知道吗,她笔名叫甚嚣,写了好多本书呢,有几本卖得可火了!”
“少打听那些。”
“我们相处得很愉快呢,认识个名人太不容易了,她的书我买了十多本呢,还给我爸妈邮了几本,让他们多点谈资,省得只盯着我。”
“酒馆重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下个月吧。”
“哎?你不是和我说去外地学习吗?怎么?去高黎贡山玩写生去了?”
“谁呀?早餐还要下去吃?烦死了!一点也不想动弹!哥我先挂了啊!”
戴奇透着一股莫名的担忧,他和陆雪早已没有了交集,朋友圈都已屏蔽,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拉黑。沈妮突然的这一遭,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蒙上了些阴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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