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别睁眼说瞎话,虽然我不是每次都遇到你,但十次中有五次是我给你办的事,另外几次我也可以找人来认。”正红公社不大,来来回回的人就那么几个,而且还是每个月都来取钱的“有钱人”他们能没印象吗?
周大福还在咬死了,说他不知道秦鸿宇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没事,上派出所一趟就知道了。”秦鸿宇直接示意自己的司机去把周大福反拧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把人就这样带走了。
“干什么!干什么!抓人啦!”苗金花一看急得嚎,怎么随随便便就抓人,还有没有理了,周刨腿又打不过司机,没几下直接一脚被踹到了地上,秦鸿宇带来的司机却不是一个只会开车的人,至于周刨腿的新媳妇站在角落,面上有些被吓到了,但明显是不想过去惹麻烦。
周大福是真的害怕了,“秦先生,这不怪我,是你太太让我尽管去取的,你要找事,不找她为难我一个泥腿子做什么,我都是听她的!你不敢找她,倒是来对付我这个庄稼汉,还有没有理了。”
秦鸿宇坐在凳子上,都没站起来,他确实拿彤珍没办法,只要他还在这个位子上就需要彤家的支持,之前那么多年一直是这么过来的,今后也会是一样,他拿彤珍没办法,但却能惩制面前的人,一些从彤珍那得不到的事实,也能问面前的人,于是他继续道:“钱的事我先放一边,说说其他的吧,彤珍还让你干过什么。”
周大福现在是自身难保,进了局子,家里就几个女人和一个不成器的儿子,谁能去捞他,他倒豆子似的说道:“彤姐没让我干什么,就是万一周大福要是上B市,让我给她说一声,递消息,可……自从找林启刚干生产队长之后我就没再盯着了人,之前虽然盯着可一次也没递过,唯一一次就是他十岁的时候上B市,我报告过一次,就那么一次,其他的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他话音落地,一直安稳坐着的秦鸿宇,忽的把脚边的茶碗掀到了周大福的脸上,“哐当”的一声,茶碗砸中周大福的头掉到了地上,丁零丁零的在地上转了一个圈才停下,周大福一头的茶水,还有不少茶叶零星的挂在他鼻梁上,人这次是被彻底的砸懵了。
“他当时上B市,是没钱给家里的孩子看病买药,我已经问过,他找你借过钱,你每个月拿着该是他的钱,却连一毛钱都不借给他。”秦鸿宇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喜怒不形于色,这会却想把面前的人连带着B市的那个女人一起掐死。
“吞了多少钱,你给我全部吐出来,一分钱都不能少。”家里儿子盖新房娶媳妇用的怕是大部分都是他口袋里的钱,别的不说,这么多年的钱必须全部还回来。
秦鸿宇话音落地,周家没关上的门被一脚踹开了,吓到了在门口站着的周刨腿的媳妇,林启刚一脸的戾气的走了进来,看着周大福低沉的嗓子道:“吐出来都给我,都是我的。”
乔笛拉着林启刚后背的衣裳,垫起脚从林启刚的后面冒出头来,“只接受现钱,不接受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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