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檐雪愉快的接受了,文秀可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呢,虽然有些娇气,但是单纯善良,想必是个好姑娘。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唐檐雪没有任何防备,全然信任,两人同吃同住,不到一个月,关系就好的跟亲姐妹似的了。
“檐雪,你这个镯子是藤条做的吗?好别致啊。”
文秀看着唐檐雪手腕上带着的小镯子,问道。
唐檐雪笑说:“好像是吧,别人送的,我也没问。”
那天晚上下了雨,星星也没看成,萧祈衡便说要给她补个礼物才行,就做了这个小镯子,看着朴实无华,却又颇为素雅,她还挺喜欢的。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唐檐雪把镯子取下来给她。
“哇,好漂亮啊。”文秀看着手里的小镯子,心生羡慕。
看着看着,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下,镯子掉在地上,正好被一个过路的学子踩到了,断了。
“哎呀。”
文秀赶紧捡起来,“坏了,檐雪,对不起,都怪我没拿稳,你这镯子多少钱?我赔给你吧。”
“没事,自己做的,不值几个钱的,不用赔。”
尽管心里有些不开心,唐檐雪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跟她计较,只是默默的把已经坏了的镯子收起来。
县城的书塾是上五天休一天的,趁着休息,唐檐雪带着镯子“残骸”去了郑记铁匠铺。
“郑叔好,请问祈衡在吗?”
“檐雪来了,在里面呢,你退后点,别被这些铁屑溅到了,我去叫他。”
“谢谢郑叔。”
唐檐雪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着。
萧祈衡不爱读书,仕途是指望不上了,但也不可能一直在家放羊种田,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再三考虑后,萧如霖把他送到了铁匠铺,好歹混口饭吃,孙芜不用养他,也很乐意。
“檐雪,你怎么来了?”
萧祈衡应该是刚打完铁,沾染了炭灰和铁屑的破旧衣服都还没换,和一袭干净罗裙的唐檐雪对比鲜明。
“嘿嘿。”唐檐雪似乎没看见,还走近他:“我来麻烦你呀,你现在忙吗?”
“呃……”萧祈衡看向郑叔。
郑叔笑说:“今天放你假,去玩吧。”
“谢谢郑叔。”
道了谢后,俩人先回萧祈衡暂时住的地方了,总得先换身干净衣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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