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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蒸馏即可得到较高纯度的酒精共沸物,这个浓度大概是95度左右。
不过效率很低,而且有个很大的问题在于酒精沸点78度,只比水低22度,长时间把握好温度是一道迈不过去的槛。
方略本来还想着自制一套简易蒸馏器,不过考虑到控制火候过难,短时间内没发熟练掌握。
可目前时间不等人啊,而且自制的蒸馏器肯定产量感人,所以他决定干脆去找个酒坊代工。
于是在梳理完了具体流程和要求后,他便吹灭了灯,上床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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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定淮门。
一队骑兵早早的等候在了这,待城门开后,他们就将乘渡船过江,随后直奔陇西。
为首的中年人正是即将赶赴陇西都护府的巡边都督,他正在和前来送行的几个官员讲着什么。
“此去四千里,许老可要保重啊。”
“无妨,本官当年也曾驰骋南北。”
时辰到了,卫戍城门的士兵们正在开门。
“返程后,我等定然大办宴席,”一个官员作揖,“保重。”
中年人回礼,随后打马转身,令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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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昨天的嘱托,罗循一大早就出门了。
起床后的方略活动活动了身体,来到院外,程恒已经牵着白马等着了。
方略摸了摸长风的鬓毛,问道:“话说,要多久才能学会啊?”
“看少爷想要多熟了,”程恒挽了挽缰绳,“慢步大概只需要几个时辰,小跑则得好几天,疾驰的话、少说也得小半个月吧。”
“还好,来得及。”方略踩上马蹬,笨拙的翻身上马。
见长风没有乱动,程恒也放心了些。“少爷,这马挺乖的,要是烈马这会儿搞不好已经在挣扎了。”
练了几个小时,约摸到了正午,方略打算歇息了,“上午就到此为止吧。”
这时,清晨就出门了的罗循也回来了,满头大汗的他本打算先去喝口水,但见到方略和程恒也在院中,便迎了上去。
“打听好了,”罗循气喘吁吁道,“少爷,官办酒坊没去,私办的酒坊我打听了三家,都说可以。”
方略指指屋子,“走,进屋说。”
“如此倒是省了很多事,”他坐下来喝了口茶,“事不宜迟,下午就去,倒是麻烦管家了。”
正在大口狂饮的罗循一边摆手一边道:“跑跑腿算什么哦…那少爷,这三家开价都差不多,怎么选?”
“到时候再看吧。”
虽说不做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但方略觉得这活换哪个酒坊其实都差不多。
未时三刻。
三家酒坊都逛了一遍的方略最后选了第一家。
店家是一老一少,老人叫张晋、年轻人叫张正康,听闻是祖上好几代传下来的手艺了。
走进酒坊的后方,那酒香更加浓郁了,方略直接无视了酿造酒的房间,径直来到了做烧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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