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绣花的襦裙随着羌酒走动的动作轻扬,投足之间,满是风情韵味。
戎骁拉着玄白跟上她。
而宋越也跟在他们身后。
并非是宋越想跟随着他们一起,而是他有要事儿要找羌酒。
可羌酒却未理会他。
宋越不禁想:莫不是因他扔她入井那事儿,生起气来了?
——
羌酒领着戎骁和玄白回到了自己的当铺,安排紫萝去给他们收拾住的屋子。
绿萝则是在那边儿逗着玄白玩个不停。
羌酒把沏好茶倒好,手中的扇子一推,递到了戎骁的面前。
“我这儿没有什么好茶,你且将就着喝吧。”
戎骁笑道:“只要是小青鸟给爷的,是毒药爷也喝。”
羌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移开了视线。
她与戎骁已有多年交情,又怎能不知晓戎骁对她的那点小心思呢?
羌酒不跟他贫,端着紫玉茶杯轻抿了一口茶。
宋越来时一眼就瞧见了戎骁和羌酒坐在一起喝茶的这一幕。
不过,宋越也只是看着,面上未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但,他却忍不住在心里猜测,羌酒和那男子是何关系?
宋越径直走来,只看着羌酒,“羌酒。”
羌酒抬眸,笑吟吟地望着他,手中的璎珞扇晃了好几下:“宋道长,你这次又是为何而来?”
其实羌酒并不想搭理宋越。
一想起宋越扔她的所作所为,羌酒就忍不住恼气。
不过,碍于人前,羌酒还是要保持着自己形象的。
但,宋越今日为了寻找羌酒,并未戴白纱斗笠,此时他是露着容貌的。
羌酒不得不承认,宋越还是那么吸引人。
白衣道袍,清风行月,尤其是那副皮囊,最为出挑。
无论是在何角度欣赏,一眼过去,就能瞧见宋越那张俊美的脸,一双狭长的眸子勾勒出无限的淡漠。
只可惜了,宋越长年不笑,总是面无表情的。
羌酒轻轻晃了下扇子,随后又给宋越添了一杯茶。
戎骁倒是警惕地盯着宋越看,仿佛是在提防他会动手一般。
想他堂堂妖王,会惧怕一修仙的破道士不成?
宋越如同没事人一般,在戎骁旁侧落了座,面无表情的样儿,让人一看了就觉得不爽。
可是戎骁又不能同他动手,毕竟这是在人间。
而且还是在羌酒开的当铺里头,戎骁就更不可能会同宋越起冲突了。
宋越并未动那杯茶:“羌酒,昨夜的事儿,是我的不对。今日前来,我是想单独与你谈一谈。”
羌酒笑道:“宋道长,有何事我们在这儿谈便好。”
她暂时还未消气,并不想与宋越单独相处。
戎骁挑眉,一副看戏的样儿,单手撑着下巴,勾着唇角。
似乎是在等待着他们开始商讨事情儿。
“绿萝,去给爷整一碟花生米儿和一壶陈年醉来。”
戎骁看戏还不忘准备花生米儿和酒。
绿萝听到妖王的吩咐,立马放下玄白去了。
虽说绿萝是羌酒的人,可她毕竟是妖,自然也是会听令于妖王的。
玄白看着绿衣服的姐姐离开了,又扑哧扑哧地跑过来缠羌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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