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鄙夷道,“你当年给我画的兔子啃菠萝我可记了好久,比我幼儿园画的都难看。”
江姝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为了糊弄你的,当年你非跟我后面嚷嚷着要给你画个你的画像,实在觉得烦了,给你画了个。”
江辞脸一沉,“所以你给我画了个兔子啃菠萝?他不啃胡萝卜啃菠萝是什么意思?”
江姝仔细回忆了下自己的画,“不错,还挺像你的。”
他一气,完全不愿与江姝讲话了。
回江姝那大别墅时,江辞帮她收拾东西,吐槽道:“你这房子比咱家的还大。”
江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那是为了自己工作。”
江辞停下手中的工作,谄媚地看着她,“姐,你给我设计个衣服吧,到时候我再周转周转卖出去。”
江姝爽快地答应了,“行啊,总算有点经商头脑了,这好说。”
江辞觉得不对劲,直接试探性地问了句:“条件?”
江姝比了个八。
江辞疑惑地问:“八万?”
她摇摇头。
想了想,“八十万?”
江姝直接不耐烦地说了句:“打发叫花子呢?八千万。”
江辞惊诧一声,“我天,江姝你抢劫呢,知道你出名,但也不至于一张纸几块布就要这么多吧,都快赶上爸一个项目了。”
江姝一笑:“爸一个项目能赚上几亿,我的一件设计礼服只要八千万不过分吧,更不要提我还是叱咤整个设计界的Grace。”
江辞哦了一声,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条,“我在你房间里那个大衣橱里找到的,寻思给你。”
纸张泛黄,是一件老物品了。
她从江辞手中接过来,抬眸一瞧,心中思绪万千,恰巧江辞这时问了句,
“这首诗是谁写的?我怎么没看过这首诗?”
“扔了吧,可能是当年没看见把它丢衣橱里了。”
那张纸条被江姝随意地丢在桌子上,一抹阳光照进来,照在那黄旧的纸上,显出来那么一句诗:
“君似巧星照旧月,白纱帐幔与妾醉。”
这句诗没有作者,没有年代,仅仅是当年江姝调笑他不会喝酒时随便在纸上写的。
他被酒精熏染的微红,她喜欢了好久。
此时天已接近傍晚了,江辞看了看手表,“得回家吃饭了,姐,你回去吃饭不?”
江姝摇摇头,“不用了,我打算自己下厨。”
“你做过饭嘛?”江辞显然不信。
“以前有人教过我,你也不用怀疑,我能保障我的基本生活。”
江辞还是不放心,“消防电话119哈,你这里有点远,他们预计很晚到,到时候你先自己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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