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

开始琢磨叶有道所说的“书读百遍，其意自现”。

叶有道这时候却忽然开口：“你之前说你来自旁门？”

春澜回过神，点点头，知无不言道：“我来自苗族巫蛊派，这两年我见过赶尸客，也见过一群出马的，跟他们都有过接触，这里面有好人也有坏人。特别是落阴那个女疯婆，手段可怕的吓人，我当时跟她打过一场，歇了三个月才捡回来一条命。”

叶有道来了点兴趣，“说起来这个圈子的人都是些什么修为？有没有步入元清境？”

注意到春澜变化的表情，叶有道便降低了一个境界，“或者是到太清境了吗？”

春澜陷入沉默。

叶有道古怪道：“莫非是清境？”

春澜直接低下了头。

叶有道惊讶道：“不会才是玉清境吧？”

春澜直接脸色发黑，“前辈就别侮辱晚辈了。”

叶有道哑然：“何来侮辱？我是不了解所以才问你的。”

春澜捂着脸，一脸羞于见人的模样，“前辈……”

迟疑了会方才开口：“我们旁门和你们正统不是一回事，你们正统可以动用法力，而我们旁门的可不行，所以境界的话稍有不同。”

至于有多不同春澜没说。

单是叶有道口中的玉清境就已经是她所不及的境界，更何况后面的清境、太清境，简直就是不可逾越的大山，只能仰望。

叶有道见她这副做派，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便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

春澜这时候却怅然叹了口气，“像我们旁门中人，修为越深反倒是越害怕，因为我们的修行和命理有关，所以有五弊三缺。对了，五弊三缺你知道是什么吗？”

叶有道点点头。

他也是前两天看了夏初递来的古册才知道。

五弊指的是“鳏、寡、孤、独、残。”。

而三缺说白了就是“财，命，权”这三缺。

春澜示意了下自己这双手，“我经历过，所以知道这滋味有多难受。”

叶有道看过去。

倒是没看出有任何不妥。

便伸手捏了捏……唔，没问题啊。

春澜被捏了下手，当场顿珠。

红着脸抬头看去。

就听叶有道一脸狐疑道：“有什么问题吗？我刚才检查了下，除了有点干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春澜见叶有道这么坦诚，反倒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还误以为这位叶前辈有什么非分之想。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她低声示意道：“寻常时候显现不出来，也只有我动用巫蛊之术，遭到后劲反噬的时候才会有反应。前辈，我有个不情之请？”

叶有道面不改色：“既然是不情之请，那还是别说了，免得伤了我们之间还没出现的情分。”

春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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