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嗨,傻柱,唱啥呢。”
一个身穿咖啡色衣服的男人出现在了何雨柱的眼前,只见他个子不高,是身材不膀,鼻子边吊着一副眼镜,正好遮住他那灰溜溜乱转的眼珠子。
“三大爷,问您件事?”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看着一脸高兴地何雨柱问道。
“什么事,你说。”
何雨柱盯着一脸笑呵呵的阎埠贵道。
“您是什么职业?”
“老师啊,傻柱你睡迷糊了吧,我这都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了,你搁这里装什么傻。”
何雨柱前一步抓住三大爷阎埠贵的衣领,给他轻轻一提,这人就像那小鸡仔似的给拎了起来,自行车也是哐嘡一声倒在了地。
“傻柱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你别跟我这犯浑,小心,小心我开会批斗你。”
何雨柱一脸不屑的说道。
“阎埠贵,批斗我,你也配!”
“堂堂一个人民教师,放着好的事情不学,跟着别人学叫人外号。”
“你丫的记住了,打今儿开始,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蹦出傻柱这两个字来,我就拉着你去区教委,咱俩找你们领导聊聊看是谁该被批斗!”
“哎哎,傻,不对,那个柱子,三大爷错了,三大爷跟你道歉,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是不是。新社会了,咱别在动手动脚的了,松开,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见到阎埠贵服软,何雨柱也就把他给松开了。
“哎吆,我的腰!”
犹豫刚才他是被何雨柱提溜着的,这一下子直接给松开了,他一个没站稳差一点就跟他那自行车一样撂了地。
何雨柱看着稳住了身子的阎埠贵提醒道。
“三大爷,你今儿回去了记得告诉家里人,这嘴都留点德,要不然看到你这自行车了没有。”
阎埠贵随着何雨柱的手指看向了地的自行车,脸直抽抽,这可是他家最值钱的东西了,他能不心疼吗。
“我保证他可以变成一堆零件,一个不少的放在您家门口。”
说完知道何雨柱就朝着院子里走去了,只留下一脸肉疼的的阎埠贵一个人在门口吹风。
一阵凉风过巷,阎埠贵打了一个冷颤,嘴里嘀咕道。
“这个何雨柱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越来越混了,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让人治一治他,要不然他就不知道谁是他三大爷。”
嘀咕了几句之后,阎埠贵就一脸心疼的扶起了自己的自行车。
“还好没磕坏,不然我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琢磨着能有什么办法收拾何雨柱,当然他是不能当出头鸟的,要不然这浑人真敢拆了他自行车,他需要好好地算计一下。
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位于东直门的一条胡同,四合院分为前中后三个院落,里面前后后住着十几户人家。
一户少则一两人,如聋老太太、何雨柱这样的,多则七八口,就像是二大爷刘海忠家。
为了便于管理,四合院采取的是旧制三老管事,也就是由院里选出的自认为德高望重有能力的三位话事人,让他们来处理邻里间的一些小纠纷,就好像是现在小区里的一些楼长副楼长之类的。
四合院的三老分别是住在中院的一大爷“老好人”易中海,住在后院的二大爷“官迷”刘海忠以及住在前院的三大爷“活算盘”阎埠贵,在这之还有一位让人退避三舍的老祖宗——聋老太太。
何雨柱进了中院,就看到轮休在家秦淮茹正在洗衣服。
此时的工厂大多已经完成了公私合营,8小时工作制是标准的班时间,而不是如今的工厂普通工人常常实行的995、996、007,这个年代的非赶工期时间一般是不加班的,采用的一般也是定休制、轮休制。
就比如现在轧钢厂实行的就是固定单休,每周48小时工作制度,今儿何雨柱则算是去给领导开小灶,也就是加班,当然是没有加班费的,他手中饭盒里的吃食也就是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与的补偿。
有句话说得好,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个道理谁都懂,只要你做的不过分,不挑到明面,也就不会有人追究的,所以食堂、国营饭店、食品厂在这个年代那都是争着抢的肥差。
“回来了,行啊,带回来了两饭盒呐,看来今儿这领导是不少啊,今儿棒梗他们算是有口福了。”
秦淮茹放下正在洗的衣服,将带着沫子的手在围裙蹭了蹭就朝着何雨柱伸过手来了。
“干嘛,别挡道?”
“行啊傻柱,半天不见长脾气了。”
何雨柱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还别说这女的还是真是有点本钱,怪不得能把这些人玩的团团转,其中就包括三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傻柱,还真是女要俏三分孝,这小寡妇是风韵犹存啊。
“散开,麻溜的。”
秦淮茹看着一脸的何雨柱,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向前靠近了一步,离何雨柱也仅仅只有一拳之隔。
“行啊,把饭盒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何雨柱低头看了一眼靠到自己身边的秦淮茹,他低声说道。
“想屁吃呢,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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