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风景吧,可能是上天注定的,如同他们说的那样,我有着不好的命运,把我挚爱的男人全都克死了。”
罗诗诗自言自语的说着,王阿姨,肖童,他们三个都坐在皮卡车的后车厢上。
因为沿途可以看一下周围的风景,罗诗诗捧着李莫求的骨灰盒,仿佛也是想让他一起沿途看一眼。
“小伙子,听说你以前当过兵,没怎么做过生意对吗?”王阿姨关心的问着。
肖童手里还拿着那舍不得丢掉的空酒瓶。
他假装喝酒一样的,举着空酒瓶,仰头抿了一口。
继而看了一眼王阿姨:“他的遗嘱归他的遗嘱公司的事情不还是有他老婆在吗?我答应帮她的事情可不是这件事,做生意?哼谁稀罕呀!”
罗诗诗突然从车厢里的一个花圈上,扯下一朵白花,朝着肖童丢了过来。
“你发什么疯?我不管我老公和你是什么样的铁关系!他现在已经不在了,你要整死他兄弟,你就把他的公司撑起来!他把遗嘱写了你的名字,肯定你也知道他的梦想吧!”
肖童抓紧那朵白花,随手丢到了车外的山路上。
“梦想?做那个无名英雄,然后为全世界服务,不求任何回报!这种梦想我可不帮,虽然我不是什么大老板,我也挺忙的。”
肖童根本就不打算接管天尧集团。
首先他知道接了这样一个大公司,而且是集团公司的头号大老板的位置。
除了对这公司有我功劳的那些骨干员工之外,更多会挤兑自己的人,全都在追悼会上一一出现过了。
他们今天追悼会的时候,穿的人模狗样,私底下不知道有多气愤。
方总怎么就把,这么大一个家业,给了一个天尧集团里头的骨干精英,他们谁都不认识的毛头小子?
肖童自知不想去接受这种非议,也因此他不会去选择当什么大老板。
至于那个遗嘱,肖童当他是在暗示自己那个秘密基地。
罗诗诗缓缓的将骨灰盒放在自己的身边,尽量让自己放平心态,尽可能友好的对肖童说:“我相信我老公不会看错人,更不会看走眼,他在临终前一定和你说了很多话吧!我请求你,麻烦你继续延续他的梦想,好吗?”
肖童突然又把手里的酒瓶子扔到了山路上。
他好像都没有思考一样的,直接就说:“你们两个现在没有一儿半女吧?那你现在就是寡妇了呀!你的老公刚死,就准备把他的家业全都转手让人吗?你不是还没死呢吗!你自己接呀!就算他之前跟我说过什么,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知道我该干嘛!”
“唉……”王阿姨叹了口气,一边从这颠簸的车厢里缓缓过去到罗诗诗的身边,一面又翻白眼儿的看着肖童。
仿佛这老太太在说:你怎么说这种话的时候也不分场合呢,私底下没有我这个外人在的时候再说不好吗?毕竟他也是个女人,一个大男人说话就不能迁就一下吗?
王阿姨的这个眼神里充满了诸如此类的心思。
来到了罗诗诗的身边,她也知道是吃了闭门羹,王阿姨要来安慰自己。
“阿姨您别说了,我自己来就自己来吧,人家不愿意,咱们也没必要强求什么。”
王阿姨赶忙点头说着:“对,对,说点俗的,白送你这么大个家业,你都不要,脑子绝对是坏掉了。”
“你们自己去埋他的骨灰吧!我恶心。”肖童冷冷的说着在这颠簸的山路上,他一手撑着车厢的边缘,翻身跳了下去。
罗诗诗紧张的想要站起来,王阿姨赶忙搀扶她一把。
“哎哎,小心!他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摔死他才好呢!”
罗诗诗眉头紧锁,因为她看到肖童从车上跳下去之后,直接就滚到了草丛里,里面全都是乱石,眼看着小童踉踉跄跄的爬起来。
似乎是他的酒醉还没有清醒,他浑浑噩噩的看着这边,朝着一路进山,没有停下来的皮卡车,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你看,瞧他那熊样!多好的朋友去世了,也不能说不管就不管,好歹也去墓前悼念一下吧,你瞧他,他还笑!”王阿姨气不打一出来,歇斯底里的叫骂着。
罗诗诗拍了拍王阿姨的手:“算了,由他去吧,莫求兴许真的在生前,告诉了他应该怎么去做,不然他不会这么不识趣,简直是负值的情商,怎么会呢。”
看到这守寡的女人苦笑,王阿姨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她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点破。
人活了几十岁可不是白活的,王阿姨都年过半百了,他很清楚,现在最痛苦的应该就是肖童。
因为她猜到了,再知情的东西,也要隐忍着,从他那时有时无的悲痛神情,就完全可以知道,李莫求的死,肖童是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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