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芳大叫着:“我求求你能不能快点啊!我想上厕所。”
“上什么厕所啊,我都饿死了,上厕所拉什么啊!等着!”柴克新说着就跑到了这棵大树下,搂着直径接近半米的树干就开始往上爬。
虽然是吃力了些,可柴克新还是爬了上去。爬到比朱月芳悬在半空的高度还要高的时候。朱月芳就看见他了。
“你上来干什么啊?下去救我啊!”
“别喊了!留点体力使劲抓紧了!要不是我肚子空空,爬这树根本不叫事儿!”在树干十几米的地方,到了树干的分支,柴克新翻身骑了上去:“哎,我申请休息两分钟行吗?实在是没力气了!”
“不行!别废话快救我,你想看我摔死吗?你上去怎么救我啊?”
柴克新浑身发抖,饿的心慌,但还是在树杈上站了起来,开始朝更高的地方爬。
一直爬到了只有手腕粗细的远距离树枝上的时候,朱月芳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下沉了一下!
“哎,这是怎么了啊?”
柴克新趴在树枝上:“别叫别叫!我上来了,等着,我找到吃力的绳子,把你拉上来,或者看看能不能松一下,把你慢慢放下去!”
降落伞,伞绳五十多条,这很明显是军用降落伞。柴克新扒拉了半天也没找出哪一条是吃力拉着朱月芳的伞绳。
也许是朱月芳等的着急了,她刚要说话:“你行不行了啊啊”
柴克新还趴在树梢枝头分辨伞绳呢,朱月芳这一说话,整个人开始向下滑落!
“卧槽你干嘛?!”柴克新大叫着,想要去拉住一把伞绳。一瞬间,俩人还是朝下同时滑落。
降落伞绳特别的长,伞包也绞着大片枝叶下落,朱月芳很快就平缓的着陆了。可柴克新头朝下,在她落地的瞬间,整个人向上弹了起来!
柴克新被树枝巨大的弹力给甩了起来,整个人像风车似的一百十度转了个圈,变成了之前朱月芳被悬挂的模样!
“你你还能下来吗?”朱月芳脱险了,捂着嘴巴,看样子是得意之中的小快乐。又不好正经的笑出来,毕竟人家是要救自己才成这样的。
树枝上下颠簸了好一阵,直到颠簸的频率降下来之后。柴克新一只手死死抓着树枝,一只手去捞还没有完全落下去的降落伞绳。
“你干嘛啊?”
“别理我!烦!”柴克新没好气的吼着,把伞绳抓起来之后,在手边的树枝上来回的缠了好几圈。他顺着伞绳,两手抓住,两腿揽着垂到地面的绳子,直接滑了下来。
“好,干得漂亮!”朱月芳见他安全落地,突然就鼓掌叫好。
柴克新扭头瞪着她:“好笑吗?好玩吗?刺激?”
“啊?哦,柴克新你别生气嘛,我我刚才是吓坏了,真的!你太厉害了,会爬树,还知道危急关头随机应变自救”
“行了吧你,要不是你,我还不至于心跳加速!妈的,这都什么破事儿啊!”柴克新摸着自己的脸、脖子,还有手上的一些刺啦啦生疼的许多小划痕。
朱月芳走上前,看着他的伤:“你这是怎么”
“别问了!那股倒霉的大风,咱俩能活着就是命大!走,赶紧回去,再折腾就要真饿死在这里了。”柴克新一摆手,俩人朝着尖顶的金属建筑方向走去。
两个人一路脚踩鹅卵石,无暇顾及周围的风景,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可还是一个样的鹅卵石海滩。靠近海水的沙滩,也一样还是紫红色的。
柴克新突然就不走了,跑到紫红色沙滩那里,直接坐在地上,抓了一把紫红色沙子,朝着大海扔了过去:“这是要死啊这是!什么事儿嘛”
声音里带着委屈,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个撞坏了皮的伤口,黏糊糊的,似乎是血液干了之后,刚才折腾的时候又把伤口崩开了。疼痛伴随着无助和陌生感,全然就像世界仅剩下他们两个人。
朱月芳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别这样小新,你很棒的啊!咱们出来的这些人里,属你最爷们了!”
“爷们儿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柴克新撅着自,眼角湿润了,委屈的哽咽着,随手抓着身旁的沙子,不知所措的胡乱划来划去。
朱月芳看着四周,除了大海,就是身后的这片诡异而又摸不清动向的小岛。
她也有一些担心了,就像柴克新说的,搞不好会在这里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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