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相亲对象。”她说得格外大方,带着一抹看穿不说破的眼神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在裴念楚眼里有几分得瑟的意味。
“奥~”
“二位看着也是到需要抓紧的时候了,那就先不打扰了。”
“昨天乔乔还再家里提了一嘴说她体育老师这几天嗓子有点不舒服,梨汁润嗓,念念特地点的。”
“那我们也不打扰了,先走了。”
两人一唱一和,也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转头就走。
裘景舟拿过那杯梨汁转了转,抽出吸管,拿起杯子喝了两口。
……
连续两天倒腾,林知予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股湿潮的暖流从身下溢出,惊得她立马从床上起来,但为时已晚,不该染上的地方上面都有了印迹。
疲惫地走到厕所换下,然后换了个房间继续躺。
痛觉跟着睡眠反应过来了,躺下没多久,林知予觉得肚子跟绞着似的生疼,额头的汗跟雨滴似的直下坠。林知予眉头紧紧皱着,惨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五指拽着被子,整个人无力地蜷缩着。
身上的汗越流越多,蜷缩的身体愈发蜷缩,林知予觉得房间里哪哪都在透风,冷得她直打颤。
止痛药和热水都不在她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想要起来,但以现在她的体力压根撑不起来自己的身体。
林知予不后悔那两天又是喝酒吹风熬夜的,她现在就后悔怎么没把手机带过来,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嘿,siri。”卯了她最大的劲,试图唤醒放在隔壁房间的手机,结果不知道在这个房间的哪里冒出一句“我在”。
突然想起来是她前几天阿姨过来打扫房间的时候,她就拿着iPad跑到这个房间来看电视来了。
“给沈时初打电话。”
“抱歉我在你的通讯录里没有找到绅士超,请问你要打给谁?”
大哥,我声音只是虚了点,也没有那么发音不标准吧,林知予十分乏力,又喊了一遍。
真不能怪她口齿不清,她也不至于把沈时初和财神爷这两个词说串在一起吧,到了Siri的耳里,这沈时初的音就变成了财神爷。
想挂也没力气也没时间了,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许一帆正在和爹妈一起吃饭,一个电话过来,三个人齐齐看向手机。
在双人注目礼下许一帆接起了电话,喂了一声没人应,又回了一声,隐约能听到一点窸窣声。
林知予是真的虚到没有力气了,扯着嗓嘶哑道,“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这声音听在许一帆耳里和气音没什么区别,压根儿没听到说了些什么。
“林知予?”
依旧毫无动静。
许一帆拿着手机愣了两秒,“爸,车借我开一下。”放下筷子,凳子在地砖上划过,发出笨重的刺耳声。
门砰得打开又关上,丁女士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然后脱口而出,“咱儿子不会谈恋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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