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你可能是有自己的气运神,舍得的话可以问问月老。”
“月老……好,谢谢”
……
月老祠越来越少了,姻缘树也不多,问人,都不知道,帮她用手机查,在H省一个市里。
虽然对900多公里没什么概念,但那人说高铁票要三四百。
她就知道自己去不了了。
口袋里还剩三块二毛,刚好够买一个小卷毛线,左手二毛,右手毛线,这就是家当。
马路旁的绿植肯定不能动,她就去了公园,找了个人极少的地方,将红线缠上树枝,线缠的很乱。
盘腿坐在草地,手里还绕着一截红线,淡粉色的小肉唇张张合合不知道在念什么。
柏油路清绝淡倦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坐在轮椅上漠然地望着神神叨叨的星漾。
阳光洒落,五官精致立体,厌世的冷衬的越发高贵,不沾半分凡尘。
“你这小娃娃找老夫有何事?”
星漾猛的掀开眼皮,欣喜道:“月老,我想问问我的姻缘。”
月老穿着一身红衣,极为精神,一头白发梳着古髻,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星漾却看不见,法力受阻,她看不见,只能听音。
“小娃娃不知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又不是人也不能泄露?”
前一句话吐出来感觉怪怪的,说不上哪不对劲。
月老突然哈哈大笑,星漾撇了撇嘴。
“罢了,谁让你这奶娃娃也是老夫看着长大,手上这截红绳老夫施了法,遇到姻缘,你自会懂。”
“那个人是谁啊?”
“不远”声音飘渺,像是从远方传来的余音。
“……”
身体往后仰倒在草地,绕着红绳转啊转,轻轻一扯,断了一截,将短的系在手腕。
躺了一会儿,又得辛辛苦苦的把红线给拿了,扔之可惜,拿之无用,最后还是塞进小布包。
拍拍衣服转身,被吓一大跳。
怎么有个人?
什么时候来的?
踩着小板鞋过去,表情凶巴巴的,来到男人面前,坐跟站会有高度悬殊,星漾将手扶在轮椅把手上,弯腰平视男人。
此刻她的表情就像发狠的猫儿,严肃且可爱。
“你看到了什么?”
男人眼皮掀都不掀,也懒得动手,右手搭上扶手按动按钮,轮椅自己往后倒,惯性让星漾差点摔了。
控制着开关和方向,离开。
星漾当然要追上去,其实他听到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玩玩。
“你听到什么了?”
轮椅停住,男人懒懒靠着轮椅,修长的手指轻轻弯动,意思让她靠近。
星漾慢慢松了眉,走近,还在让她靠近,小姑娘想是不是要跟她悄悄的说?
靠近后,男人突然拽她的手腕又很快松开,轮椅倒退,然后她……倒了。
……??
黑眸扫视女孩,唇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漫不经心却又恶劣。
手腕红线突然勒了她一下,一边瞪着男人一边用左手去松线,从地面起来。
可这线越解越勒,软乎乎的小姑娘疼的脸红脖子红。
右手刺痛,像是被刀子划开般,泛冷的手覆上腕袖往上提。
没有伤口,星漾无意瞟到他手腕有个跟自己差不多深度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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