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能别说这么难听吗?”
肖宋倾很不爽,所以,自己拿着手机滚了。
莫焱小学生般扒在桌子上,“那背影、那身姿、那腿……馋啊……”
…
下午2点整是半决赛。
大伙们已经准确就绪,但宋芮芮的礼服不见了。
司澜敏锐嗅到什么气息,躲角落通风报信了。
宋芮芮根本没往阴谋那方面想,她气得头发凌乱,就算有空调,连汗珠都冒了出来。
只要冲到决赛,拿下冠军,她的所有,就可以夺回来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丢了礼服。
宋芮芮抓住管礼服的人:“你真的没见到我的礼服?”
那人摇摇头:“我真的没见过?有您的份吗?是什么样子的?”
宋芮芮心急如焚,就差半个小时就开始了。她连妆都没化,其余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她忽而想到什么,恨恨踏到孔芳的跟前:“是不是你,看我不顺眼,所以把礼服藏起来了?”
能冲到半决赛的,都不是软体动物,其余人闻声夹枪带棍:“这话说的,有内奸似的?这又不是皇宫,还真以为你是皇后还是宠妃?”
“我问你话呢!”
宋芮芮看也没看别人,而是紧紧盯着孔芳。
孔芳慢条斯理涂口红:“你问我,我怎么你了?”
宋芮芮拳头紧攥:“在这里,最看不爽我的就是你。”
“呵呵。”
孔芳涂完口红,还去摸耳环,生怕没把最后二十几分钟拖完。
“我是看你不爽,也算最,但是,我为什么要偷你的礼服?”
宋芮芮哑口无言。
如果早就想让她滚,从一开始太多办法,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动手。
孔芳终于放下了手,扭头正视她,不偏不倚、毫无破绽:“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质问我,而是质问质问你的礼服跑哪儿去了。”
言下之意——
现在质问我也没用,不是要礼服吗?去找啊!
“你等着!”
宋芮芮才不相信,这事这么简单。
…
司澜更想不到,一个电话过去,人家不到2分钟就到了。
“肖肖总……”
肖宋倾捏着手机,指尖隐隐发白,一令“走”走出了杀气。
宋芮芮找遍了化妆间、试衣间……连任谁都不会找的厕所都找了,可是,什么也没有。
无能为力。
那种熟悉的滋味疾速将她吞噬。
她缩在角落,抱在一团,一只可怜到卑微的流浪猫:“难道重活一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泪水一颗颗晶莹剔透滑下,很美,但伤。
“无权无势无靠山,只有自己一个废铁。”
怯步、黑暗、堕落,离深渊不远。
身旁的水仙花沾染了她的泪,但却没能护住她的泪。
“嘀嗒——”
腰一弯,落了,散了。
你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毁掉的不只是自己,也是别人。
“芮芮!”
宋芮芮抬头,是肖宋倾。
那个,无论前世今生,都会一直在自己身边的肖宋倾。
他真的,人如其名,永远倾心于他。
“肖宋倾。”
她无力地站立,抱住肖宋倾,眼泪啪啦啦掉,但他胸膛的热忱她永远不会忘:“有你在,甚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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