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心头一凉,有诈!
秦离焱把方才接过的花丢开,手掌果然已经红肿起来,痛痒异常,和郑万厦的手掌症状一模一样。
“好你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在花中藏了荨麻,如此狠毒,当真无耻。”
“秦火使哟,你没听人说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小女子无耻狠毒,你要如何?”少女脸上得意无比,虎牙皓白,梨涡动人,一对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秦离焱看了郑万厦红肿的双手,突然间便找到了同一战线的战友,对郑万厦道:“兄弟你瞧瞧,便是这等凶狠恶毒的女人,将来谁敢娶她?”眼睛不断眨动,暗示郑万厦与自己一起对那少女进行口诛笔伐。
郑万厦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秦离焱,想问问他为何要将自己拉入这趟浑水,又看了一眼少女,坚定的眼神向少女传递出的信号便是自己与秦离焱绝对不是一丘之貉。只不过并没有坚定多久,便被肺部流动的气流打断,重重地咳嗽起来。咳得弯下了腰,郑万厦用手连连扶胸,这气倒是顺了,手掌却更加痛痒,便左右手互相挠来挠去,狼狈无比。
秦离焱见着小子不仅没有壮自己声势,还在这小丫头面前如此丢人,当真不屑与之为伍,便悄悄往旁边挪了一步。
青衣少女见郑万厦咳嗽当真严重,又看到他红肿的手掌,想着方才的事情,便心生恻隐,关切道:“你没事吧。”
秦离焱却是个闹事起哄的主,见少女突如其来的关心,便哈哈大笑,道:“小金,看上我兄弟了?”
少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不过某人脸皮厚得可以,根本没有丝毫感受到面皮被目光灼烧之感,难得看见少女吃瘪,继续扩大战果,“不过呢可惜了,我兄弟的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人。不知道吧,那人正是欢喜坊的花魁明露姑娘”
正要洋洋洒洒信口胡扯的秦离焱被少女打断,少女向郑万厦征询:“当真?”
郑万厦大急,连连摆手,然后又重重咳嗽了两声,少女便狠狠瞪着秦离焱,指责道:“人家不是你兄弟吗?病成这样你还在这说风凉话,说到不仁不义,你秦火使当仁不让。”这番站在大义的角度的指责果然有用,秦离焱立刻闭嘴了,正经地问郑万厦:“对不住了兄弟,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然了,最后仍不忘将祸水转移到少女那里,问道:“是不是那狠心的女人故意那荨麻蛰你?”
少女蹙着眉头,道:“麻烦你以后诬陷别人找些靠谱的理由,并且,不要当着受害人说好吗?”
秦离焱瞥了她一眼,对郑万厦正色道:“她是”只不过话音未落,话头便被少女接了过去,“我是他仇人。”说完又狠狠瞪了一眼秦离焱。秦离焱对着郑万厦无奈耸肩,显得很是没办法。
然后少女便自我介绍道:“我叫苗钰儿,是金玉的钰,不是单个的玉哦。”
郑万厦道:“钰儿姑娘,你好。”与少女说话的过程,便能光明正大地看着少女了。
钰儿道:“我不好,这人老惹我生气。”说完用手指了指旁边一脸生无可恋的秦离焱。
郑万厦也很无奈,一边是兄弟,这个当真是很难选,便对钰儿道:“这我也没办法,秦兄其实,也不是很坏。”
秦离焱差点被气笑了,这他娘的叫什么话?看这两人好像当真之前便认识,又看到了少女右手掌的轻微红肿,虽然不似郑万厦双手那般夸张。心中便打了个问号,这两人方才背着我干了啥?
思绪被旁边咳嗽的郑万厦打断,便听到少女道:“看来你还没有咳习惯哦。”
郑万厦道:“哪有那么容易咳习惯?”
“要咳多久呢?”
“很久很久。”
秦离焱心想这两人对话真无聊,却不知二人在说些什么,这下便更加确定了两人在自己到来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
郑万厦问道:“你想看我咳习惯吗?”
钰儿好奇道:“我好想知道咳嗽习惯了之后是什么样。可是,又不想看到你咳嗽。”
“抱歉哦,过几天百草翁前辈就能治好我的咳嗽了,怕是不能咳习惯给你看了。”
“说什么傻话呢,当然是不咳了才好啊,为什么要抱歉?”
秦离焱看这形势不对啊,为啥自己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呢。秦离焱是个好强的人,遇到难以插话的话题,便要强行插话:“两位,你们是不是忘了在下还在这里?”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这强行n的话题,也会让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正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啥的时候,百草翁便让丫鬟来传唤了,说让去用膳。众人正好顺坡下驴,有说有笑便跟随丫鬟去了用餐的正厅。
注1:豁:西南地区的方言,意味被细小的东西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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