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口闭口都是“好你个赵韩宇,竟是连老夫的面子都不给!”
再粗俗污秽的话,他也是骂不出来,毕竟他也是读着儒家圣贤之书的。
廷尉府
杨平接到小吏的话,匆匆忙忙的赶到仵作室。
杨平一进仵作室,就看到赵韩宇已经到了,“大人!”
杨平长话短说的向赵韩宇说明了方才御史大夫府上来人的含意。
赵韩宇颔首负手而立,在听完杨平说的话之中,眼睛却始终没有移开过卢书言的尸体,“嗯,做得很好。”
仵作室里,只有廷尉赵韩宇、廷尉左监杨平及仵作唐明。
仵作唐明将经过一晚上的发现拿给赵大人看,“大人,请看!”
赵韩宇:“银针!”
杨平:“银针!”
两人几乎都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了。
“没错,这就是一根银针。”唐明将银针举起,解释道:“这跟银针是下官在卢书言的头颅上找到的,这个地方非常隐秘,加之银针已经进入了他的头颅里,是以很难发现这跟银针。”
随后唐明走到卢书言的尸体旁,指着卢书言的头顶,道:“大人移步请看,这里有一小小的针眼及撞击过的血迹。”
赵韩宇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的观察着卢书言的头颅,顺着仵作唐明的指点,还真是发现了血迹及针眼。
只是那针眼细小,不难发现,若不是昨夜唐明接到大人慎重又慎重的任务,一晚上他也不会发现这里。
在针眼处,还有已经干枯的血迹沾染到了周围的发髻上了,只是发髻浓厚,血迹又少,只在头皮处才有。
难道这就是导致他身死的原因?
赵韩宇拿起那跟沾染血迹的银针瞧了瞧,“难道这就是导致他身死的原因?”
唐明想了想,道:“依下官大胆猜测,卢书言在倒地之前头顶就已经有了这跟银针,然后在与一硬物撞击,这才使他身死。”
“撞击?”闻言,杨平好似想起来了,“大人,据人证所说,这卢书言在被王凌琰打了一拳后,脚步不稳踉跄着后退,后被一桌椅绊倒,随后与一柱子相撞击才倒地不起的。”
“银针、撞击。”
赵韩宇起身走到窗户下,拿起银针与阳光对照,阳光之下可以看出上面干枯的血迹。
他看着这根能救命的银针,实在是想不通一根银针也能致命。
他皱着眉头,在心中思索着。
若死因是这根银针,那又是谁将这跟银针扎入卢书言的头顶的呢?
又是谁想啥他呢?
甚至是挑起了陛下与御史大夫的对峙,也挑起了御史大夫、琅琊王氏、丞相府三者之间的争端。
“咕咕.....咕咕.....”一时之间,静谧的仵作室里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呵呵.....”
杨平顶着里面几个人同时看过来的目光,他尴尬的笑了两声,“晨起还未用早膳,这肚子在抗议了。”
说着还作势摸了摸自己的已经饿扁了,正在抗议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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