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个孩子的姑娘想要在村里找个人嫁了,那才是真的难上加难。
芮槐夏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煮起了今晚的中药。
也许是药味把敏秋花给熏醒了,她打开房门,手里端着个碗走了出来。
“槐夏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看你一天都不在家,怕你回来会饿,特意给你准备了碗粥,你赶紧喝睡觉。这才治好的感冒,身体虚的很,别又病了。”
敏秋花讨好的话说的还挺自然的,但却把芮槐夏说的汗毛直立。
她哆嗦了下,然后看向那只有红薯没有米的稀水粥,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都要下农药算计她了,也不知道准备点丰盛的?
就一碗煮红薯,她是有多贪吃,才能做到无视敏秋花的反常?
光秃秃的脑袋让芮槐夏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它就又蹿到了丛林深处。
捡起地上那一对大大的鹿角,她无语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只小梅花鹿还真是惨。
她都已经良心发现,决定放它一马,它竟然自己把鹿角给撞下来了。
而且一撞就是一对,想想就觉得肉痛。
芮槐夏将鹿茸收进草篓子,又往山里的深处走了走。
在湿湿的泥土中翻找了遍,看到些野牛的粪便,她才找了块空地开始呼哧呼哧的埋头苦干起来。
想要捕野牛必须得深一个将近三米的深坑,而且里面还要找特别坚硬、至少是胳膊粗细的木桩。
两头都要削到特别尖,一边埋进土里,一边用来给野牛造成至命一击。
三米长宽、三米高的深坑,里面埋了将近有一百根木桩。
芮槐夏上蹿下跳的忙了整整一天,直到月明星稀,才沾着满身的汗回了陆家。
此时的陆家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估摸着她那公公婆婆实在等不了她,先睡了。
不过从陆红月的房间里,却传来恨毒了的目光。
芮槐夏停下脚步,玩味的迎向藏在黑暗里的视线。
一阵摔倒的声音传来,她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那个陆红月是脑子真的不好使。
若不是她拆穿殷泓俊那个流氓,整个陆家还要被他的伪善欺骗多久?
等到她怀孕?
有了个孩子的姑娘想要在村里找个人嫁了,那才是真的难上加难。
芮槐夏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煮起了今晚的中药。
也许是药味把敏秋花给熏醒了,她打开房门,手里端着个碗走了出来。
“槐夏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看你一天都不在家,怕你回来会饿,特意给你准备了碗粥,你赶紧喝睡觉。这才治好的感冒,身体虚的很,别又病了。”
敏秋花讨好的话说的还挺自然的,但却把芮槐夏说的汗毛直立。
她哆嗦了下,然后看向那只有红薯没有米的稀水粥,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都要下农药算计她了,也不知道准备点丰盛的?
就一碗煮红薯,她是有多贪吃,才能做到无视敏秋花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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