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赵信的嫡子可不止赵承一人,还有一个赵方,赵信要在赵方懂事之前,就让赵承的势力,发展成为不可动摇的存在,这是为赵承好,也是为赵方好!
江东、建业。
孙权哆嗦着手,看着战报,闭上眼睛大喝一声:“哀哉!”
张昭、张纮等人,皆神情痛苦。
许久,张昭奉手道:“主公,甘宁、吕蒙、贺齐皆被俘,公瑾、贺奘战死,吾兵军马折损过半,士卒难有战心,不若早早归降,留有余地。”
孙权道:“诸位,可有他意?”
诸多文臣皆奉手,表示赞同张昭之谏,黄盖、程普、韩当等几个从老之将,却不答应。
黄盖瓮声道:“那赵承不过一黄口小儿,像极其父赵信,奸诈至极!若主公如此而降,江东颜面何在!便是降了,日后又如何面见先主!要我说,要降,也要打败赵承,让赵信亲自来伐,那时再降不迟!”
听得这话,程普、韩当对视一眼,神情气氛!程普奉手道:“黄公覆黄盖字,你竟说出如此话来!主公!吾与义公韩当字便是战死沙场,沉尸河堤喂鱼,也决然不降!”
孙权点点头,道:“二位拳拳之心,吾甚感之!权自承父兄之业,每日战战兢兢,深怕辜负父兄之望,死后无颜面见父兄,如今,赵信大势已成,举数十万大军来伐,更有冀州、荆州两力相助,江东难保,危在旦夕也!”
堂内众人,听孙权之言,心下多有悲戚之意,场面一派凄怆流涕。
须臾,孙权吸了吸鼻子,环视众人,苦叹一声,道:“诸位皆可降,独吾孙权不能降。”
未等他人询问何故,孙权自顾自说道:“世人皆称赵信为忠义之身,光明磊落,实则吾看之,其大伪似忠,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不知行了多少腌臜事!待得天下一统,吾必如无头之袁显奕,命丧九泉!故,吾便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决不归降!”
说罢,程普、韩当、黄盖几名江东元老,皆奉手表示愿意追随,张昭、张纮等一众文臣,却是沉默了下来。
末席的鲁肃,神色复杂的轻瞄一眼孙权,眸中多有深意。
孙权又道:“不过子布张昭字、子纲之言,亦有道理!江东势弱,战败乃迟早h之事,吾孙权绝不为难诸位,但可离去,君臣一场,各自安好。明日早间,要走要留,诸位也不必与我说,愿留者便来见我。”
说完,孙权便撤头回院,不看他人。
黄盖、程普、韩当三个老杆子冷哼一声,高昂着脑袋迈出大堂去,似乎堂内的人,都是贪生怕死的虚伪之人,与其共处一堂简直就是耻辱。
众多文员皆看着张纮、张昭,询问如何。
张昭道:“江东大势已去,主公此行是为全江东孙家威名也,而吾等,当以世家为重。”
张纮亦奉手道:“子布之言甚是。”
二人先后离去,众多文官,皆以张纮、张昭二人为首,岂会听不出他们二人言语中的意思,心下计议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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