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问我西北的事?”韦远方抬头看向贺保国。
贺保国点点头。
“你真不知道?”
贺保国笑了,那笑容看似很无奈。
“怎么?”
“不是我知道,是那位张姓朋友不知道了!”
“哦?呵呵……”韦远方放声大笑,“他问你了?”
“嗯,他昨晚上想从我这探探口风。”
“你怎么的?”
“我让他等消息,暂时管好自己的事。”贺保国实话实道。
韦远方是何等精明的人,一听就知道他没有慌,微笑道:“你看呢?”
“他不太高兴,他自从齐地过去之后,还没有同他交流过!”
“有这事?”韦远方愣了一下,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吧?他一个外来户,难道不懂得先拜码头吗?”
贺保国静静地喝茶,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韦远方接着道:“这次中强去西北,他们似乎也没交流过这方面的意见?”
“这一次中强同志主要去考察经济,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去了好几个地区,其中又发生了危险,他们就是有心交流,估计也没什么时间吧。”
“也对。”韦远方点点头,“那这个齐地有点……”
贺保国解释道:“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齐地,他现在的位置也挺敏感,可能是想等有了定数再找领导聊吧。”
“你这么也不无道理,但是那也要分得出轻重吧?他现在可身在西北,不知道谁是领导吗?心里怎么就没数呢!”
“确实,应该是大意了吧。”
“你啊你……”韦远方指着贺保国笑,“刚才还在替他开脱!”
贺保国:“我没有他做得对。事情确实有错,但是也情有可原,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导致方向错误。另外……”
“你接着。”
“可能他觉得现在的地位有些尴尬,还没有真正融入西北吧,所以有点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可以理解,但是不通情理就错了吧?上次人事调整本就对张鹏飞造成了一定的压力,齐地又如此不知趣,换作我是张鹏飞也会不高兴!”
“不不……”贺保国连连摆手,真诚无比地道:“张鹏飞没有一点不高兴,他只是很疑惑,不知道该不该管,管的话又应该如何去管。白了,他不知道此事有没有权利伸手。至于齐地……呵呵,您觉得以张鹏飞的个性,他会放在眼里吗?”
“你到是了实话!”韦远方皱了下眉头,“看来此人大局观不行啊,也只能做个技术型干部,没有开阔性!”
贺保国并没有表态,他深知韦远方能给出这样的表态,那就明齐地这个人将来基本上不会入列顶层,最多也只能在经济方面当个上层领导的参谋了。
“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西北的班子确实存在问题,其中有一个本土干部风评很差,听张鹏飞之前把他压下来了?”
“您的是司马阿木吧?”
“嗯,我听耀东书记过一嘴。”
“我想张鹏飞选择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或许已经有了一些主意,必竟时间紧迫,他还要为自己的事争取一下,空闲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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