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伙人,天生就不是却银子的主儿啊。
失算,失算。
“嗯。”李闻白轻嗯一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余知月叮嘱过,喝了药必须马上药浴,他们将李闻白扶了起来。
坐在浴桶中的李闻白缓缓闭上了眼,滚烫的药水包裹着他白皙的皮肤,他突然睁开眼:“阿影,把我的玉佩拿来。”
刚刚醒来,因检查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倒是忘记了,自己就算是睡觉,也会将玉佩贴身放好。
十几年过去了,从不曾改变。
阿影记起自己昨日宽衣时,顺手将玉佩放在枕边,可他将床榻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玉佩。
床板被他掀开,仍是一无所有。
阿影垂着脑袋走到里间,扑通一声跪在了浴桶边:“爷,玉佩..玉佩不见了。”
正在小憩的沈长卿被吵醒,听闻玉佩不见了,他站起来在屋中转个了一圈:“不会被那个大夫拿走了吧?”
李闻白得知玉佩丢了,就要从浴桶里面起来,阿玄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爷,大夫说了,药浴一个小时期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离开。属下这就去寻,若是找不回来,属下提头来见。”
他和阿影从小一起长大,犯了错,自然要一起受罚,昨晚他也有是指之责。
李闻白整个人虽然萦绕在热气中,他周遭却散发着阵阵寒凉,俊朗的脸上布满了阴翳。
扶着浴桶的双手握成拳,那双黑耀般的眸中燃烧着杀气。
沈长卿走了过来:“那穷鬼大夫一心求财,咱们要找起来很容易,你先不要生气,她说了她是为了买药材,咱们就从这上面下手,我记得她的模样,我把她画下来。”
李闻白闭上了眼,将怒意压下,他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势。
忽的,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早已麻木的双腿,传来一抹刺痛,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他还是感觉到了。
惊喜,不可置信,嘲弄的心情在心头五味杂陈。
京中最有威望的太医都说,他辈子莫要幻想站起来了,那他刚刚的感觉是幻觉?
果然,人在气到了极致,身体的感受也会出现偏差。
郊外。
大部队停下脚步,寒以脸色难看的下了马车,他看着陆沉:“你带人先去晋城,知月发烧了,我带他到附近找大夫。”
昨日看见余知月受伤,陆沉这一路便心神不宁,这会儿他倒是冷静下来:“还是我带她去吧,刚刚晋城那边传来消息,又有一户遭到毒手,官府那边封锁了城,您和城主有些交情,进去应该容易些,我带人过去,恐怕不能轻易进城。”说着他将刚刚送来的消息递了过去。
寒以看了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将知月交给你,你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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