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今年才十二岁,还是一个小姑娘,让你去做这些事情,有些太过了。但,别忘记了,我今年才岁,比你整整小了四岁!那么,在我这样一个岁的小姑娘都处处警醒自己的时候,你这个十二岁的大姑娘却处处随心所欲地造谣?真不是从根子处就烂了?!”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此事,若再有下次,哪怕林叔叔和院长爷爷觉得你年纪才会受了旁人的蛊惑,从而因为心里的嫉妒怨恨等情绪,而说出这样一番指鹿为马的话,而在听了你的道歉话后,就将此事搁置不提,我也会将你送到警察局里,请警察叔叔好好地教育教育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周婶,不知身体打哪来的一股血气冲上喉头,让她一脸愤怒地看着“舌灿如莲花”,轻易就将自家母女俩精心构建出来的美妙场景再次戳穿的薛玲:“你在胡说什么?”
剩下的话,翻来覆去,莫过于“白眼狼”之类的诋毁之词。
薛玲依靠在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暴怒中,从而有些口不择言,更兼出口成脏,就差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来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戏码的周婶,并未被周婶嘴里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给激怒。
毕竟,公道自在人心。
而,任何事情,只要做过了,就必然会留下痕迹。
更何况,这些事情,还持续了整三年。
也许,最开始,周婶还会在王红的提醒下,将自家针对薛玲算计的痕迹擦掉,但,人都是有惰性的。尤其,周婶这样一个出身农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哪怕跟随丈夫到部队随军,每天也只是照顾丈夫儿女,做着最基本“家庭主妇”职责的妇人,更是难免在日复一日地对薛玲那每每“心想事成”“顺风顺水”的算计坑害举动中,生出骄傲自大的心态来。
如此一来,又岂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呢?
更何况,周婶一家人还住在家属院里。而,居住在这儿的家属,虽然大部份没工作,但,并非每个人都是些“人云亦云”的蠢货!
故,周婶那并不太高明的算计,早就落入了“有心人”之眼。
只不过,往常,王红将薛玲给笼络过去了,再加上,薛玲的父母又经常出差,每每回来的时候,又只见到王家待薛玲那幅“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不逊于薛家众人的姿态,又如何会怀疑王家人的包藏祸心呢?
不必特意抬头,王红都能敏锐感觉到众人那越发嘲讽和讥诮的视线。这其中,大多人因为自己生母那一番看似“唱作俱佳”,实则却处处脱不了农村泼妇演绎的做派,而用一种“有其母,必有其女”眼神鄙夷蔑视自己的!
尤其,以那几位向来和文婶交好的婶子为甚!
可惜,她只能忍,咬紧了牙关,哪怕,将腮帮子都咬痛了,也必需忍下这口怨气!
王红那放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就紧握成拳,修长整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借助这样的疼痛来提醒自己:眼下,万万不能因为旁人的言语而被激得失去最基本的理智,从而堕入薛玲设下的圈套中。
“玲玲,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虽有些憨傻,却拥有一颗纯善真挚内心的好朋友了”
“这三年,我替你挨了多少次打?多少次骂?又招来了多少人的怨恨?被多少人下过绊子?又被多少人算计?这些,你统统不知道。因为,你是一个傻姑娘。”
“可,事实上,你真是一个不知世事人心的傻姑娘吗?不见得!老话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而,你看了整个房间的书,那些书五花门,涵盖了天文地理,历史,你又怎不会从这些书中悟出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呢?”
“这几天,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往常与我亲如姐妹的你会突然翻脸不认人,一幅与我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般的憎恨和嫌恶眼下,我终于明白,可,却晚了!”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样简单的道理我都不明白,也活该我被你算计,落得如今这样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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