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可有证据,证明簪子是璃儿偷的,又可有证据,证明陈少爷,是璃儿打伤的。”
“滚回你的院子去,这儿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苏丞相一看到凌曼舞怒火烧,凌曼舞出生将门,从小舞刀弄剑,没有一丝女人该有的味道,要不是要和凌府联姻,巩固自己的势力,他根本不会娶曼舞。
凌曼舞龇牙欲裂,气得手的剑颤抖不止,几欲要一剑砍下,苏璃伸手握住娘的手,隐隐的在她手心里写了几个字,凌曼舞身子一僵,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璃”
苏丞相怒吼了起来。
“若这簪子真是你偷的,那这丞相府留你不得?”
正好把婚事让出来。
苏璃身形笔直,垂眸伫立,看不出一丝慌乱和害怕。
听到丞相问话,苏璃这才前款款施礼。
“回爹爹的话,璃儿没偷。”
“你还狡辩。”苏夫人柳眉怒皱“陈老太君的簪子,我见过,是这一支,青阳被打晕在草丛里,而你又刚好出现,你怎么说?”
“大姐姐,你还是赶快认错吧,说不定大伯父还能饶过你。”
苏景辞轻声细雨,美颜如花,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靠近瀞王,想要吸引瀞王的眼神。
瀞王妃的位子,不止苏玥想要,二房也想要。
苏璃眼神落在簪子,听着她们斩钉截铁的认定自己是小偷,几次启唇,终是轻轻说出来。
“母亲,表哥为何昏迷在草丛里,女儿真心不知,但是这只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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