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的路上。
昆仑用他的大手拍拍张绍坤的肩膀,冲张绍坤比划了一个手势,最后手在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拍了拍。
张绍坤同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好兄弟!”
昆仑开心的点点头。
昆仑吧,长得丑,吃的又多,幼年生活过得很不好,因病变成了哑巴,连带着脑子也不是特别好使,虽然算不上傻,但也确实有点憨。
看着昆仑这幅掏心掏肺的模样,整得张绍坤还有点小负罪感。
好在老天有眼,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否则,张绍坤完全猜测不到,这要是真的撞鬼了,是丢下昆仑跑呢?还是跑呢?
赶路就俩人,路线也都熟悉,走的飞快,来到卸岭人马和罗老歪手下驻扎的地方,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这多好。
又不会打鬼,也不会找鬼,这要是在那个望之不似善地的攒馆,保证一晚上都不会睡的。
人生已经很艰难了,不要让它变得更加艰难,这样不好,不好。
一大早,张绍坤起来打了一趟拳,抖了抖大枪,吃了饭,才和昆仑带着大部队去和陈玉楼汇合。
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不知道,人是没少,但是,所有人都顶着黑眼圈。
尤其是荣保夷晓那个孩子,都有点癔症了。
和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的张绍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部队一到,罗老歪就让手下把攒馆里的尸体棺材什么的都弄出去烧了。
陈玉楼等人没说昨晚出了什么事儿,张绍坤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儿的多问,揭人短不好。
陈玉楼也没心情多说了,大部队到了,振奋了一下精神就带队上山了。
虽然,陈玉楼说,让大部队押后,他们先上去看看情况,但是,到了瓶山山顶,一个不落的都跟着上来了。
瓶山范围不小,真的像一个瓶子,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瓶脖子那里,就是由粗变细的地方。
前边是一个小峡谷,陈玉楼让罗老歪放了两枪,开始闭目倾听。
陈玉楼出生时,不是闹兵灾就是闹匪患,一家人躲在了古墓里,出生在古墓里的陈玉楼就有了两个特殊的本事,一个是一双能在黑暗中看东西的夜眼,一个是一对儿好使的耳朵,能根据常人无法听到的回声确定物体的轮廓。
在陈玉楼闭目倾听时,不远处的草丛里传出了声音,扭头一看,一个人见被发现,扭头就跑。
红姑娘大喊一声“谁在那儿?”就去追了,张绍坤的速度比红姑娘略快。
习武之人大都精神饱满,气血充沛,精力旺盛,难免争强好胜,张绍坤也不例外。
红姑娘眼见追不上这人,见张绍坤也追不上,就扔出了两柄柳叶飞刀。
这人自然就是来找雮尘珠的搬山魁首鹧鸪哨了。
飞刀远比人的速度快,鹧鸪哨掏出两把驳壳手枪,空中一个回旋连开两枪打落了两柄飞刀。
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张绍坤已经来到了鹧鸪哨身前,大喊道:“八极张绍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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