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做好了酸豆角鸡杂,把茶叶蛋热了下,就准备吃晚饭,突然听到外面许大茂在骂娘“狗日的,是谁把我家鸡给弄死了,我还留着这鸡,准备等我媳妇生孩子,攒着鸡蛋给我媳妇补身体呢!”
何雨柱听到笑了笑,呵,狗东西,乱传我和秦淮茹的谣言是吧,明明我还没下手,这次先收点利息,何雨柱心想着。
就在这时,何雨柱家的房门被敲响了,“何雨柱,是不是你丫使坏弄死我鸡,我就知道你看我不爽,母鸡死了,公鸡被吓得不打鸣,眼看也活不成了,何雨柱,你开门,你开门。”
随着许大茂的叫声,院子里的三位大爷也出来了,就在许大茂以为何雨柱不在家,拍门拍的高兴的时候,何雨柱打开了门,铆足了劲就给了许大茂一脚,这一脚可不得了,就像拍电影一样,人直接飞了两三米。
何雨柱也没想到自己力气变得这么大,最近身体好像是越来越好了,腱子肉都出来了,可能是因为上辈子记忆觉醒了的缘故,他感觉自己壮的能打死一头牛。
何雨柱看许大茂飞出去,半天不动弹,准备走过去看看,三位大爷赶快拦住,嘴上喊着“许大茂,快跑,傻柱犯傻了。”
原本不动的许大茂立马弹起来,准备往外面跑,何雨柱看了也放下心来,幸好没出人命,要不然三代贫农也摆不平。
何雨柱看三位大爷准备说教,立马说“大爷们,你们不知道阿,这许大茂天天在厂里传我和秦淮茹的谣言,我没啥关系,问题是秦淮茹还是一黄瓜大闺女,这怎么行,还有,他今天鸡死了也赖我头上,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何雨柱跳脚骂道。
许大茂说道“何雨柱,你踢我一脚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你就装吧,我那脚根本没用力,冬天穿这厚,怎么可能疼,你刚才还跳起来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三位大爷一合计,是哦,傻柱要是有这么大力气,干点啥不好,咳咳,虽然秦淮茹不是啥,呃,黄瓜大闺女,但是也不能随便污蔑院子里的人呀。也得亏何雨柱平时的憨厚形象深得人心,所以大家都相信他没啥心眼。
“许大茂啊,你说你没事招惹傻柱干嘛,他天天在食堂,哪有闲工夫去弄你那鸡?”一大爷说道。
“哎,许大茂,你说你那母鸡是留着等你媳妇的,你能下蛋吗?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下个三瓜两枣来着,还有,你不知道你那公鸡是个阉鸡吗?打个锤子鸣?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一天天的咋咋呼呼。”何雨柱嘲讽道。
许大茂听了连忙准备冲过去和何雨柱厮打,但是又怕被何雨柱打了,说“三位大爷,你们听到了吧,他侮辱我。”
三位大爷也当和事佬“傻柱,算了,算了,别骂了。街坊们,散了,散了。”
何雨柱点点头,瞪了一眼许大茂,许大茂刚准备回瞪,何雨柱一提脚,许大茂连忙跑了。
回了家,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厨房中出来一个双目含情,体态婀娜的女子,透露出一股知性美,正是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
许大茂对她说“小娥,你看好点,三天后放电影,我一定让傻柱黄了。”娄晓娥听了摇摇头,完全不理解许大茂的行为。
何雨柱回到家,拿出下班路上买的信纸,他没想到这年代写书那么值钱,就随随便便三万多字,就可以赚270多,顶的上自己大半年工资了。
何雨柱并不知道现在稿费还是降了又降的结果,就比如一本小说《迎春曲》,由于印的多,仅20万字,就赚了1100元,《亮剑》肯定比这个小说传播度广,所以赚的肯定多。
何雨柱一合计,准备在文抄公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再回头。
何雨柱想了好久,手上的馒头都快凉了,还是没想出来,写什么小说好,只能放下笔专心对付馒头,他边吃馒头,边看着窗外,看到一个穿着暗红色棉袄的小不点蹲在花坛角落,不知道在玩什么。
他喊道“槐花,你在干嘛呢?”小不点听到有人叫她,左看右看,发现窗子旁的何雨柱,灿烂笑道“叔,没干啥,玩泥巴呢。”
何雨柱说“吃没吃,要不要来叔这吃点。”槐花听到后,何雨柱看到槐花明显的咽了下口水,但是摇摇头“叔,槐花吃了,槐花不饿。”何雨柱听到笑了笑“和叔客气啥,来,吃放了也来吃点,叔刚弄了点酸豆角炒鸡杂,今天雨水姨没回,你帮叔吃点呗。”槐花意志很坚定,但是脚不听话,朝着何雨柱加走去。
“槐花,先去洗手,叔给你拿馒头。”槐花听了就洗手去了,等槐花洗完手,何雨柱已经把馒头掰开,往里面塞满了菜。
何雨柱看槐花小小的个子,往板凳上坐,他就想逗逗她,说“槐花,叔请你帮忙,你要不给叔叫个好听的。”
槐花听了,眼珠转了转,想了想,清脆的喊道“爹。”
何雨柱听了差点被馒头呛死,说,“傻孩子,叔让你叫个好听的,是想你说吉利话,不是让你喊我叫爹。”
槐花听了何雨柱的话,呵呵直笑。
等槐花解决了手中的馒头,何雨柱准备再给她个的时候,她连忙从板凳上跳下来,摆摆手,表示不要了。
何雨柱说“你帮叔带几个回家呗。”
槐花傻傻的点点头,拿着馒头和菜回家了。
槐花回到家,秦淮茹发现槐花手里的馒头和菜,问到是谁给她的。
“是柱子叔给我带回来吃的。”槐花回答到。
秦淮茹问“小槐花怎么不叫傻柱了?”
槐花连忙说“柱子叔才不傻,他会弄好多好吃的,昨天还给槐花那种香香的鸡蛋,和好喝的米汤,这是槐花吃过最好吃的米汤。”
秦淮茹问到“那你有没有谢谢你柱子叔呀?”
槐花说“槐花说了,槐花喊柱子叔叫爹。”秦淮茹尴尬拿着馒头和菜,一眼不发,脸蛋微红。
孩子们闻到香味,贾老太也过来了,听到槐花的话,却没有做声,只是拿起馒头和菜,给棒梗吃。“妈,您不嫌这馒头脏了?你孙女可喊别人叫爹了。”
贾老太回道“傻柱的馒头不脏,傻柱可是我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孩子,就算你和他有什么,傻柱也会对这三孩子好的。”
“您这说的什么话?”秦淮茹故作生气到。“妈,我能吃个馒头吗?”二闺女小当问到,“都吃,都吃。”秦淮茹说到,家里洋溢着高兴的气息。
时光飞逝,三天转眼过去,轧钢厂今天挺热闹的,因为今天厂里面要放电影了。
秦淮茹带着自己的表妹秦京茹,准备把她介绍给何雨柱,但是她眼中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悲伤,不知道怎么了,她并不想把表妹介绍给何雨柱。
就在秦淮茹纠结的时候,许大茂凑了过来,“姐,这就是咱表妹吧,介绍给傻柱真可惜了,表妹你好,我是厂里的放映员,许大茂。”
许大茂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秦淮茹制止了,说“许大茂,你这背后污蔑人可不好吧,傻柱挺好一人,又老实。表妹别听他的,他刚被何雨柱打了。”
秦京茹听了表姐的话,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在工厂看电影,对一切都很新鲜。
就在许大茂破坏何雨柱形象的时候,轧钢厂的厂长办公室内,厂长秘书正拿着报纸,在向厂长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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