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没等风潇潇说话,旁边的漓月就大惊失色:“什么!?那丫头去了荣华宫!?”
绿云点了点头:“是。”
风潇潇一脸平静:“这有什么可奇怪,想来是去邀功了。”
绿云压低了声音:“嗯,娘娘说的不错。奴婢方才瞧见,那丫头手上多了一个成色极好的碧玉手镯。”
“哼”漓月冷哼一声,放下研磨的杵,一脸火气:“秀珠那丫头,奴婢早就看她不对劲了,整天的来内殿晃来晃去的,想不到竟然是憋了这种屁!呸,什么下贱坯子!”
说着,漓月向地上啐了一口吐沫。
与愤愤不平的漓月不一样,绿云道:“要不要奴婢将她叫来问罪”。
风潇潇抬头,淡淡的道:“不用,且先等等,别打草惊蛇,去传膳吧,本宫饿了。”。
“是。”绿云恭敬的答道,退了出去。
待绿云退出去后,风潇潇放下笔起身喝了一口茶水道:“对了,漓月,等一会你不用送金印去荣华宫了,让秀珠去。”
“为什么。”
“没什么,反正你也不乐意去,不如叫那丫头去,好给她一个正大光明拍丽贵妃马屁的机会。”
“为什么呀?”漓月一脸不愿意。
风潇潇道:“本宫自由安排,你快去吧。”
听风潇潇如此说,漓月没再说话,恭敬的应着退了出去:“是。”
齐府。
月泪拿着令牌一路进了齐府,到了书房,见到了齐洛凌。
月泪对着长身玉立,面色俊美,头发用一根月白锦缎简单束起的齐洛凌行了个礼:“奴婢月泪,丽贵妃的贴身宫女,见过齐公子。”
丽贵妃的贴身宫女几个字,月泪咬得极重,齐洛凌面色微动:“你家主子说什么。”
“主子说,先前的事可以开始准备了,这是公子欠娘娘的。”
月泪面色平静,齐洛凌闻言,脸色一白,眉目间似有痛色,然后又归于平静:“嗯,本公子知道了,你前去告诉你家主子,三个月后,洛凌自会助她心想事成!”
“是,奴婢告退。”月泪微微福身,出了齐府。
齐洛凌站在原地,面色痛苦,久久不能回神。
宋府,书房里,失去一臂,憔悴苍老的风潇潇的父亲风城颤颤巍巍的坐于书桌后,风潇潇的兄长风樾一脸凌重。
“父亲,陛下已经开始对风家动手了,儿子之前在军中惨遭贼人毒害,在那贼人身上找到了半枚印有一只眼睛的铜钱。正是陛下当初夺帝之时所用的精锐所有。之前来不及告知父亲,父亲请看!”
说着,风樾从怀中拿出半枚铜钱递到风城手里,风城颤颤巍巍的接过,细细抚摸着铜钱,脸色苍白。
“陛下竟然如此狠心!也罢!为父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只希望陛下能看在昔年情分与你妹妹的情谊上放过你妹妹同你给风家留一丝血脉。”
“父亲!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风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向威严高大,铁骨铮铮的大将军此时竟然如害怕的稚童一般一脸痛楚。
风城摇头,风樾一拳打在地上,击起不少灰尘,力道之重,一时大手鲜血淋漓。
风城起身,步履蹒跚的拉起风樾,看着风樾鲜血淋漓的手,一脸悲凉,老泪纵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出去好好包扎一下,明日你便要剿匪,切记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妹妹。莫让风家后继无人!也莫让为父九泉之下无颜面对你们的母亲!”
风城说着,放开风樾的手,回到位置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儿子明白!”风樾应着,久久的看了父亲一眼,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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