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笑着走了进来,“三妹妹有侯府靠山,送咱们姐妹一些有名吃食有何稀奇的。”这话没毛病,却让人听着不是味。大姑娘笑笑着回了自己位子做下,袁仪则不愿搭理她。
午时姐弟两人回了益寿堂,老祖宗问了立哥儿回三房歇的可好,又问了身边的人可还尽心,他乖巧的说都好。立哥儿难得的哄着说还是老祖宗小厨房的菜好吃。老祖宗却只搂着他轻抚他后背,沉思着不言语。
今日的琴课,袁仪与陈先生说是要从头再学起,陈先生亦赞同。她想着不能再这么惊着人,请教了先生,一点一点练起,自己用功些总能成调。
回了院子问阿梅可有琴具,阿梅笑着回“有的,姐儿今日可是要抚琴?”
袁仪赶紧摇头拒绝,若再惊着身边这几个,自己非得挖个地洞藏起来不可。
立哥儿留在了益寿堂,袁仪自己用过膳,阿梅就抱琴走进了,棋儿则拿着琴凳琴架子跟着进来。摆在了案几的侧边。一会儿画儿还捧了个熏炉进来,袁仪见状不免摸了摸耳朵,压力甚大。
摆放妥当又拿布巾擦拭了一遍,阿梅才满意。
袁仪上前轻抚着琴弦。
“这把乌木琴是当初世子爷请了名匠制成送与世子夫人,不是古琴,却也难得的。”阿梅轻叹着说。袁仪静静的听着,却也想得出来她的外祖父外祖母一定极和睦。
“姐儿可要试试?姑娘说抚琴的人若是与琴有缘,会更相契些。”阿梅笑着说道。
袁仪不答,只上前轻抚着琴弦。心想明日该找个由子去小库房看看。
学堂里,大姑娘正与二姑娘说她做了个香囊,里头放了从益寿堂采的梅花制成的香粉。与她商着明日送了叶家大表姐可是合适。
见袁仪进来,大姑娘便说与她听,还背着二姑娘对她眨眨眼。袁仪对她点点头领了她的好意。
“我绣了帕子,用的是五彩丝线,一钱可是要五两银子。”二姑娘挑着眉对袁仪说道。
“三妹妹可是打了丝绦?”大姑娘故意提醒着问袁仪。
袁仪有些汗颜,她什么都没准备,就连丝绦也不会打。偏还不能说,要不二姑娘还不跳了起来。
只含糊着‘嗯’一声应付过去。
袁仪午膳仍与立哥儿一道在益寿堂用,
下了棋课,袁仪正让阿梅教了她打丝绦。要不明日该空手去给叶府大姑娘过生辰了,那二姑娘还不得恨死她。
袁仪实在手拙,偏明日就要送人,阿梅无法,只得教她起个头,余下的都帮着做了出来,总要送得出手不是。
这时立哥儿回了三房,难得的见他家阿姐做活计。袁仪见他一副看稀奇的模样,只笑笑。
“姑娘缝了个布狗儿,奴婢放了您床榻上。”画儿在一旁小声说与他。
立哥儿听得这话,扭头就朝东厢快步走去。
一身雪白的竖着耳朵,贵气又傲娇的狗儿立趴了他床榻上,立哥儿憋着笑,双手抓了狗儿蹭着自己鼻子。傻笑了会儿,便爱惜的将狗儿趴了床榻上。
袁仪见他憋着笑意从东厢出来,扬了眉问他“可是欢喜?”
立哥儿老实着点头,也不再憋着,满是欢喜的笑容让人炫目。袁仪有些小得意,自家阿弟定能迷倒大片小姑娘。
袁仪想着立哥儿回了来,正好一道去开了小库房,这样阿梅也不容易起疑。
袁仪唤了阿梅,说是要与立哥儿去小库房找个大花瓶摆他屋里,让阿梅去开了小库房。
阿梅应着却进了袁仪里屋,不一会儿拿了钥匙领着两人去开了小库房。
袁仪心里纳罕,屋里收着钥匙她怎没发现。面上去无事一般与立哥儿跟了上去。
说是小库房,其实一点也不小,应该是时常打理着,开了门没闻着霉味。
袁仪站在门口处,有些发愣,她怎就没想到,母亲是侯府嫡女,陪嫁该是不少。
她看了立哥儿一眼,两人一同走进去,还真的给他们找到一个宽口大花瓶,只是粉彩的,立哥儿有些不乐意。
阿梅在一旁一个个箱子匣子的打开,并细细与两人说着哪些是老侯也给备的陪嫁,哪些又是原来他们外祖母的陪嫁。
所以二姑娘说她是守财奴?可这也不能当银子花,那银子在哪里?
袁仪看不出这些家具摆设是什么木材打的,好似她与立哥儿屋里的与这些相似。那些古玩字画,头面首饰玉器等等都不曾损坏。就是压了许多的衣料子。
袁仪姐弟的四季衣衫公中有定例,阿梅应是在小库房另取了衣料子裁给他们,仍是存下不少。
袁仪才想到她与立哥儿的衣衫不少,且衣料极好。
袁仪挑了一些适合的出来,搬回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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