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是丘力居的从子,名叫蹋顿。
丘力居有儿子,就是楼班,但楼班性格懦弱,也没有手腕。丘力居知道他死后楼班根本无法驾驭乌桓的各个部落,并着重培养蹋顿。蹋顿没有让他失望,已经展现出一代雄主的潜力。
丘力居冷冷一笑:“我和张纯打交道多年,对他太了解了,这人的野心和胆量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难道他还敢反叛不成?”蹋顿不相信。
“管他反不反叛,只要这交易对我们有利,那就可以做。”丘力居道。
两人正在商议,一个乌桓人匆匆进来。
“大王,格象将军失踪了。”
丘力居想了想:“我派格象去辽西传令,算算时间他也应该回来了。”
“三天前我们放出神鹰,今早神鹰飞回,没有找到格象将军。”来人说道。
“难道辽西出事了?”丘力居道。
“大王,我去辽西一趟吧。”蹋顿主动说道。
“好,你去查一查。”
张怀道看着天空上翱翔的雄鹰,心里有些遗憾,他的箭术不怎么行,不然也尝试一下射雕。
“大人,已经清理完毕了。”方威说道。
张怀道收回目光:“出来一个多月了,也该回去了。”
方威冷冷的点头,和一个月前相比,方威现在可怕多了,不是他的相貌发生变化,而是气质。
那种冰冷的气质,漠视生命的气质。
不仅是方威,其他士兵都或多或少发生了变化,即使他们静静地站着,浑身的杀气也足以让人胆寒。
这一个多月来,张怀道他们屠杀了十几个乌桓人的部落,他们还曾路遇一支骑兵,对方人数不过百,双方狭路相逢,发生了一场激战。
那一战,张怀道他们损失颇重,两百县兵死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重伤。也正是这一战,让张怀道手下的士兵发生了蜕变。
“那人的身份还没有查到吗?”张怀道问的是他所杀的乌桓人首领,那人的武力给张怀道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乌桓人当中,有这样身手的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方威摇头。
“算了,不管他是谁,都已经死了。”张怀道也不纠结。
张怀道杀的就是丘力居口中的格象,此人乃是丘力居的护卫统领,也是乌桓人中的勇者,他力量极大,曾经生撕猛兽。
一百多人驱赶着上千头的牛羊和两百多匹战马,缓缓往东南而去,半个月之后,他们来到了襄平城外。
“管先生,大人回来了。”刘涛得到消息,立刻告诉管宁,管宁马上组织人迎接。看到那成群结队的牛羊,一向淡定的管宁也笑开了花。
“真是太及时了。”管宁忍不住说道,“眼下正是春耕,有了这些耕牛,我们开垦的荒地就能够及时播种,今年肯定能够大丰收。”
张怀道交代了几句,就回到了家里。他的府邸已经修好,是一个占地十几亩的大宅子,修宅子的劳力来自于难民。这些难民感念张怀道的恩德,一听给他修宅子,能来的都来了。
“爷爷,爹,娘……”张怀道先拜见了长辈,他离开这段时间,张老汉他们非常的担心,如今看到他平安回来,三人才放下心来。
“今日是双喜临门。”张老汉乐呵呵的说道。
张怀道很奇怪:“爷爷,还有什么喜事?”
张怀道的父亲张超笑着说道:“你娘又有身孕了,我们张家要添丁了。”
张怀道一看母亲,身材确实丰腴了一些。
“这可真是太好了,稍后我吩咐医官,一定要将娘照顾好。”
休息了两天,张怀道又去了县衙,管宁向他介绍了自己的一位朋友。
“大人,这是我的好友邴原。”管宁说道。
“原来是根矩先生,怀道久仰大名。”张怀道连忙施礼。
“大人客气了,我从幼安那里听说了大人的一番高论,深以为然,我虽然是一个穷书生,但也想为天下做一些事情,不知道大人是否愿意收留?”邴原谦逊的说道。
“根矩先生肯来是百姓之福,怀道岂有拒绝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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