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顾凳子上的灰尘会不会脏了衣服,刚要坐,一双温热的大掌分别扶住她的手和腰。
“盛太太,崴脚了?”
那熟悉的语气语调,傅染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
“嗯。”
“出来转转都能崴到脚,傅染,你是纸糊的?”
“扶我一下。”也不顾他的讥讽了,傅染手臂撑着他的,隐隐摸到他手臂的肌肉,紧实坚硬,联想到他平时大的吓人的力气,心脏抖了抖。
“能不能走?”他语气不好,应该是带了气,傅染以为他是不想她麻烦他,于是认命的放下手继续撑着桌子,“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就好。”
“娇气!”盛南辞咴了一声,轻而易举的把她打横抱起,傅染吓了一跳,一手揽着他的脖颈,一手去遮大腿。
“盛南辞!你放我下来!我衣服不方便!”
这个男人永远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都怕自己走光了!
“怕什么?有本事你不要崴脚。”
“那是我能控制的吗?你能不能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你那脚都肿成猪蹄了,再走路出点什么幺蛾子二次伤害,我晚上一定要被老太太唠叨死。”
“我不会了!你先放我下来!”
“盛太太,作什么?我卑躬屈膝抱你进门,你就在原地偷着乐吧。”
“无耻!”
“盛太太夸的好。”
佣人拎了拖鞋给傅染换上,果然如盛南辞所说,她的脚腕已经肿的不成样,“少夫人,我给你拿点冰块药酒敷一敷。”
“嗯。”
“怎么搞得呀?”梁慈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忙中还不忘问话。
“崴脚了,纸糊的。”
盛南辞答了句。
“叫人拿点那个跌打损伤的药酒抹一抹。”
“知道了妈,有人拿。”
傅染小腿纤长,白皙漂亮,独独脚上那一块肿的吓人,看的触目惊心。
接过药酒,刚打开盖子,刺鼻的味道扑面,傅染倒在掌心揉搓了一会才敷上去,低着脑袋,敛了眉,皙白的长指在脚腕摩挲,她不敢抹重,不然痛的她几乎要晕厥。
盛南辞就坐在旁边看着她,手臂撑在脸上,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桃花眼半明半昧,欣赏她因为低头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
隔了一会,身后的长餐桌上有餐碟落下的声音。
“盛太太,身材这么好,在国外的那男人忍得住?”
傅染抬眸看他,有一瞬间的呆滞,俏丽的小脸蛋上是懵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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