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大学士
井甘一脸享受地眯了眯眼,“听听,听听,听香儿说这话,再听你说话。我都怀疑尚野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嘴毒的家伙。”
萧千翎傲娇地哼了一声,“我嘴甜着呢。”
井甘接话,“是,专门说给尚野听。”
萧千翎脸颊羞红,褚香儿一阵笑。
屋里一片打趣玩笑声,萧千翎和褚香儿一直陪着她聊了许久,直到有丫鬟来报说老爷从前头喜宴上过来了。
今日起,王澧兰便是老爷了。
成了亲,便是彻底长成大人,为妻小家眷遮风避雨的男人。
萧千翎和褚香儿便不打扰他们好事,结伴离开了。
两人一走,井甘也忙让径儿帮着她把发冠戴了回去,然后盖上红盖头,端端正正坐在床边,手指紧张地轻轻交握在膝上。
今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井甘等着她的新郎进来,挑开她的盖头,共饮下合卺酒。
她施了胭脂的面颊此时灿若云霞,烟波含羞,像一株等待着被人采摘、盛开的娇花。
和闺蜜聊天时看着那般随意洒脱,心中实则也是十分甜蜜期盼的。
她听见了门外有脚步声渐渐靠近,越来越清晰,而后门被打开,脚步声传进屋里。
她今儿没有戴耳塞,所以所有生意全凭自身去感知。
那脚步声有些凌乱有些杂,至少有三个人,还伴随着咯咯傻笑声。
井甘一下听出那笑声是王澧兰发出来的,虽然冒着傻气,但听得出满是欢愉。
井甘的嘴角也不自觉勾起来。
王澧兰应该是喝了酒,被小厮护送回来的。
“老爷,您小心”
“您慢点”
搀扶的小厮架着王澧兰进屋,而后传来咚的一声响动,应该是谁摔了一下。
井甘只能听到声音猜测,忍耐着没有掀开盖头去看。
她还是把揭盖头这个仪式感留给王澧兰吧,免得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够完美。
悉悉索索一阵忙碌,而后脚步声又朝自己靠近过来,跟随而来的还有扑鼻的酒味。
“他这是喝了多少?”
光闻那酒味就直到铁定不少,井甘开口,竟然没有答话。
井甘耐着脾气喊了王澧兰一声,却没人应她,她正奇怪,终于忍不住要掀盖头时,一个重物砰地砸在自己身边。
重物落下时震起的风还将盖头微微掀起了些许角度。
然而不必掀起,井甘只要眼睛往下看,通过敞开的盖头边缘便可瞧见醉成死猪的王澧兰。
王澧兰满脸通红地瘫在床上,嘴巴抿了抿,已经彻底彻底醉死了过去。
井甘一下自把头上的盖头扯开,盯着床上的人,转头问那两个小厮。
“这是怎么回事?”
她本以为阿兰只是有些醉,没想到居然醉到不省人事。
昨儿和她说私话的时候他还说,他找了好几个人帮他在喜宴上挡酒,绝不会误了他们的洞房花烛。
当时她还嗔他不正经,结果今儿人就醉成这样了。
他找的挡酒的人呢?
酒都挡他嘴里去了?
昨儿说的那么得意,今儿就打脸了。
“谁把他灌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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