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奇说:“我想,在这个时候,上尉恐怕正坐在某个酒馆里抱着一个越南n喝的正起劲,喝完以后还会抱着那n到楼上去。想到这里我就很气愤。”
中士德里希说:“闭嘴吧,好好的潜伏,不准出声。”
“我们犯困这么办”布鲁斯问。
德里希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轮流站岗,你们都有手表吧,一个人站一小时岗,你先来朱立奇。”
“啊”朱立奇叫出了声,“凭什么就因为我是黑人吗?你这是种族歧视,我要告你公报私仇”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执行任务”德里希骂到。朱立奇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即便是在允许睡觉的情况下,他们也睡不着觉,因为他们正在和爬进衣服里或者耳朵里的虫子较劲。
布鲁斯脖子上爬满了蚂蚁,对于这些蚂蚁而言,他的脖子可要比树叶的人温度要高。
凯尔也在和这些昆虫作对,他根本无法想象要在这里睡着觉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但是中士德里希就睡着了,他甚至不在乎一只小虫子爬进了他的嘴巴,很出人预料。
凯尔忍受着昆虫的叮咬说:“我真的是很佩服中士,这简直是人间地狱,在这里待一秒都是考验,更何况要在这里趴上一夜。”
“好了睡吧没关系的”迷迷糊糊的塞拉说。困意泛滥的塞拉也很快就睡了。
困意很快就爬了上来,盖过了这种煎熬,士兵们都相继睡着了,甚至站岗的朱立奇也睡着了。
现在只剩下凯尔还保持着清醒,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睡,他无法理解那些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睡觉的人的心理。但是他即便再困也睡不着觉,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把身上的昆虫拨开。
凌晨三点半,凯尔看了看手表,他现在俨然成了这支队伍的站岗人,虽然这并不是他情愿的。
除了一直焦急的等待天亮或者实在顶不住困意而睡着,还一直在祈祷这种时候千万不要来越共偷袭。
凯尔内心一直默念着圣经的几个段落,以分散身体上的煎熬,不过很快他就站定住不动了。
他又看到几个会动的草,他知道那是越共来了,此刻凯尔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刻,在这种所有人都睡着,只剩下他一个无关战事的记者的时候,越共居然出现了
一大队越共沿着条小路,偷偷摸摸的前进,可以知道他们的目的是邦城。
凯尔在地上趴着吓得不敢动,借着很暗的月光,紧张的注视着一大队越共小心翼翼的穿过小道。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做什么,是叫醒旁边的大兵呢,还是就这么趴着一句话不吭呢?
他没来得及做决断就被打断了。
一只大蛇爬上了他的脖子,恐惧让他大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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