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和我一起穿越了
“诸位肯定都听过童谣,童谣的曲调简单,歌词也十分简单,唱念起来是朗朗上口,孩子们学起来也十分地快。我的想法是,诸位秀才先生们,可以将开蒙课的识字内容与咱们学的这几首曲子联系在一起等村里人将这些乐曲中基础的字皆学会了之后,先生们再按照传统的讲学方式来授课,诸位觉得如何?”
这一点听起来并不合体统。
但是在坐的秀才先生们都欣然点头同意了,就连章秀才都没摆什么臭脸色。
只是吕老秀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只是这曲子可不能仅仅这么一首”
“这个您老放心吧,我会陆续再拿出来一些新的乐曲。”
这下,大家更没话说了。
废话,在他们面前的小姑娘严格来说可算是他们的东家,东家要他们做啥就做啥好了,何必再跳出来招人不喜。
况且几个秀才心中也觉得,小姑娘拿出来的乐曲着实不错,他们一点也不介意再多听上几首。
之后,余卿卿又简单提了几点新的教学思路。
比如说教学期间的上课放学签到,奖惩制度,以及课后布置作业任务情况等。
听得一众秀才是云里雾里,稀里糊涂的。
余卿卿在烛火下瞅了众人的神情,颇有无奈的笑笑。
在研究生期间,她早已习惯了每天狂写论文的日子,在碰到任何带有说明意义的语句与词汇时候,她就总是忍不住将所有意思表达成“最符合规矩”的格式。
嗯,简而言之就是所有人都很难理解的格式。
余卿卿:我愿称之其为“论文综合症”。
于是乎,余卿卿还是决定解散会议,既然已经确定了教学大纲,后面的教学过程,就先走一步看一步,至于具体怎么教,她还是应当相信这几位苦读多年有经验的秀才公们。
女硕士余卿卿同志道了一声诸位晚安,便手脚并用地爬下了板凳。
在坐的所有人才恍然察觉到,面前这个言语精炼还带点儿不明觉厉的女孩,其实也不过一个个头还没桌子高的小娃娃。
余卿卿倒没有注意身旁的眼神,她站稳后就走向余其凌,抬起脑袋看他,习惯性地就要牵着她哥的手。
余其凌早已收回了原先那副略微有些冷冽的模样,仍旧是那个眉目清朗的男孩。
只是在橙黄色的烛火下,余卿卿发觉了男孩有些模糊的表情中轻轻拢起的眉心。
余其凌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先将小妹送回大院,然后再回自己的房间,可见小姑娘下意识地将肉肉的小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接,还是不接,这是一个问题。
可余卿卿已经瞅见了自家哥哥莫名纠结的神色,也不想她哥为难,便主动收回了手,自顾自地先走了。
走着走着,余卿卿的小委屈就掩盖不住了。
这两日不知怎么的,似乎什么正在偷偷变化着。
先是凌哥儿提出了搬家,余卿卿那时并没有多想。
可搬家后,凌哥儿对自己的态度明显也有了许多的变化。
曾经早已习惯了的许多心照不宣的熟悉接触,皆被她哥刻意躲避了开来。
这种感觉在今日更是达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余卿卿想不通,自己是哪里突然招惹到了哥哥的厌恶吗?竟让他百般回避自己。
那副模样,那种姿态,还莫名让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
就好像自己这两日在梦中碰到的凌哥儿一样。
梦里的哥哥似乎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似乎也是十分嫌弃的,非要保持距离不说,靠近太近的话甚至就会直接消失
迟钝的余卿卿依旧没想到这个梦的奇特之处,她只是突然回想起她和凌哥儿在这几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
自己家中打小就没有哥哥姐姐类似的存在,也很少感受过除自于父母之外的亲情。
这一次穿越,虽然条件差了许多,种种坑爹的灾祸层出不穷,但是余卿卿心中却一直觉得,自己一家三口能过来,能拥有这么多的新的家人和朋友,大家一起共患难,同甘苦,其实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儿。
尤其是他们还阴错阳差地救下来这么一个美好的男孩。
余卿卿非常喜欢这个哥哥。
在她看来,凌哥儿长得好看,性格温柔,德行很不错,甚至家世也很不一般,虽然说比自己的岁数大了不少,可两人交流之间从没有什么障碍,可以说是心心相印。
余卿卿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有这么一个哥哥,只觉得这是可以对外吹一辈子的节奏。
虽然时常垂涎她哥的美貌,虽然余卿卿时常对老吴叫嚣着要早恋,但是她并没有从男女角度思考过两人的关系。
毕竟,凌哥儿已经十七岁了。
这个十七岁的年纪就挺耐人寻味的。你说他大吧,可在余卿卿眼中又不过是高中生大小的孩子,让她一个研究生毕业的女性对这样一株小嫩草起什么男女心思,她做不出来。
可若说凌哥儿小吧,他又比余卿卿大上近九岁,按照古代早婚早育的传统若是再加上几年的话,两个人差个辈儿都有可能。
余卿卿花痴归花痴,却也是个思路清晰且有头脑的新时代女性。在她的心中,自家大哥的身边应当陪伴的是一位知书达礼的温婉古典女子,而不是整日上蹿下跳且身份复杂的自己。
故而当余其凌刻意地与她保持距离的时候,余卿卿半点不曾从男女方面考虑过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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