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郝任也终于双手持枪赶到了房门外。
其实郝任在上楼之时就有意识的放轻自己的脚步声了,而手枪更是在没上楼之前就拔了出来拿在了手里了。
郝任到了门外也听见里面的说话声了,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冲进去,而是鬼鬼祟祟的在外面伸出一点脑袋,用一只眼睛观察着里面的情形。
正好,被正面对着大门口的聂宝言看个正着,一开始聂宝言还没能认出来外面那是郝任,还以为是哪个路过的住户听到了这里的响动在观察呢!
这把聂宝言给急的!看冯森那个样子,可能会连累一个无辜的路人。
聂宝言很是不安。
郝任也看见聂宝言见到自己了,见冯森背对着自己,而聂津津则在聂宝言的怀里,所以只有聂宝言一个人能看见,郝任这才大方的露出脸来,给了聂宝言一个安心的眼神。
郝任拿着枪从后面瞄准冯森的脑袋。
聂宝言见到是郝任,松了一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阻止了郝任要开枪的动作。
其实就是聂宝言没有摇头郝任也没打算开枪的,因为聂宝言就在冯森的后面呢!虽然郝任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但是谁知道这枪可不可靠?要是弹道偏了,打中了聂宝言的话,那不得后悔死啊!
“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冯森见聂宝言摇头,还以为是她对自己的话不赞同呢。
“是,你们两个之前是互相喜欢,但是你也不至于要把津津杀了呀?还有你刚刚说还杀了两个人?谁啊?是不是有阮佩云?”
聂宝言见到有郝任在,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了,而是想从冯森的口里知道点什么。
“贱人,就是要杀!
你问阮佩云那个贱人是吧?对,她就是我杀的,不过她不是第一个,我杀的第一个是陈美芬那个荡妇,贱货。”
冯森的神情再次激荡起来。
“陈美芬?那不是你妈妈吗?你为什么要杀她”
聂宝言吃惊的问道,显然她也了解过一点的。
“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那个是坏女人,自从她跟我爸爸结婚了之后,每次我爸爸不在家,她就开始欺负我,虐待我,每天不是打我就是骂我的,后来,她居然还背着我爸爸在外面偷人,搞三搞四的,还要跟我爸爸离婚,搞得他焦头烂额的,这种淫荡的女人,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啊!那天她又打我了,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去拿了一把刀,一刀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还想把我推开呢!可是我不会让她如愿的,我咬她,我狠狠的咬她的手,让她再也不能动我,再也不能打我了!
哈哈哈――”
冯森说起这件事事的时候,神情先是痛苦,恼怒,怨恨,最后到疯狂的大笑起来。
“那阮佩云呢?”
聂宝言乘胜追击,连忙问道。
可能是憋在心理太久了,冯森也想一吐为快,接着就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阮佩云那个女人也是个贱货,别看她在人前一副端庄娴熟的模样,可是在人后,她不知道有多犯贱!见一个就勾搭一个,先是送东西的邮差,两个人拉拉扯扯,这不是犯贱这是什么?
还有啊,她居然连保姆莲姐的儿子都要下手,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不是有染的话他们有什么可说的?
就在我杀她的那天,她勾搭完莲姐的儿子之后还想要来勾搭我!拿着条毛巾来说要帮我擦汗!
我有汗我不会自己擦吗?什么时候轮到她来了?说了不用了还一直往我身边凑,我哪里还忍得住!抓住她的肩膀不停的摇晃质问她,她为什么要犯贱到连我都要勾引?
没想到她还不承认!
还想推开我!
我当然不能让她如愿,我咬,我咬,我咬咬咬……
我就不停的抓着她撞着石阶,撞啊撞啊!……”
冯森说完之后没有那么疯疯癫癫的了,看起来冷静了很多,不过他那泽人而食的眼神越发的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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