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那段痛苦的记忆,让人正常生活。
这段时间,他想明白了,宝儿忘记的并不是关于他们在一起的记忆,而是别的记忆。
那日她向自己扔擦炮,分明就是记着与他的过去!
毕竟在交往中的某一次,她也朝自己扔了炮震慑自己。
可真是个出手狠辣的小野猫~
褚辞嘴角扬起诱人的笑容。
但下一瞬间,又被失落所替代。
既然她是选择性失忆,忘掉的记忆不是与自己的。
那么,在医院过道与自己擦肩而过,就是故作无视了!
心脏顿时哇哇难受。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褚辞清冷的眉眼泛起一丝不耐,掏出来接通。
“褚少,出来喝酒呗~”电话里是王大夫王赟欠揍的声音。
没等拒绝,王赟接下来说的话彻底打消了褚辞的念头。
“我老婆今天终于和我和好了!她不离婚了!”
“……”
半晌,电话里头没反应,王赟以为没信号了,便又叫了几声褚少。
褚辞这才悠悠开口:“地址。”
*
十分钟后。
骚包的红色敞篷车停在了英皇楼下VIP停车位,上头包厢的几人都趴在窗口观看。
见褚少下了车,走进一楼大门后才开始议论了起来。
都是对褚少开的车发出的疑问,那车像极了被削顶的五菱宏光,丑不拉几的,还涂了一层骚断腿的红。
王大夫王赟斜倚在窗口,摇头唏嘘:“咱们的褚少,品味果然独特!”
“哪个富家公子不开名牌跑车,偏偏要开这种组装车,真怕一踩油门轱辘被崩掉。”
“哈哈哈!”大家笑成一团。
没一会儿,就听门口服务员恭敬的声音响起:“褚少。”
王赟立刻朝大家使眼色,个个收起嬉皮笑脸坐回沙发,特意将最中央的位置留给最尊敬的褚少。
*
距离上次眩晕,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
而脑海里浮现出来的诡异画面让诗锦不得不对丢失的记忆提起重视。
想了一会儿,她凝望着手里试管中抽出来的血液。
拨通了一个国外长途。
很快,电话那头便接通:“evil?”
对方声音有些好听,也让人觉得十分安定。
诗锦“嗯”了一声,打量着试管里自己的血液,“我给你寄过去一管血液,帮我分析出来里面的具体成分。”
她觉得,既然脑子没有病变,记忆为什么会单单空缺了那一部分。
那段模糊记忆里自己穿着病号服,这让诗锦觉得,自己会不会在医院被人注射了某种试剂,强制忘记某段记忆。
“好。”白瑞德不多问。
白瑞德在细胞学领域上有很高的造诣,倘若自己真的被注射了某种试剂,他应该可以在血液中捕捉到还未被彻底代谢掉的成分。
*
三扎啤酒消灭,贵宾包厢里的几人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开荤段子。
酒壮怂人胆,王赟不怕死的将胳膊搭在褚辞的肩膀,浑身臭烘烘的酒气让褚辞眉头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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