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做出来时,安沫都惊呆了,她知道梯子,但她从来都没有跟伊泽提过。
当时她想着现在他们又不建房子,用不着这东西,所以她就没有提及,结果伊泽就给她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就来了,伊泽本来是想告诉安沫他的发现,结果抬眼一看,安沫哭了。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他瞬间就脑补出了安沫为何哭的原因。
伊泽面露焦急的跑来,“沫沫,怎么回事?你怎么哭了?”
安沫顶着红红的两只眼睛看着伊泽,仿佛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在寻求主人的喂食,通红的眼眶泪汪汪的,怎么看怎么让人稀罕。
伊泽还以为安沫出了什么事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安沫哭,这是第一次,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怎么办才好了。
安沫“噗呲”一声,破涕而笑,哭笑不得道“我没哭,这是被烟熏的了,过上一会就好了。”
原来如此,伊泽这才放松下来,刚才真是吓他一跳,他还以为是自己惹沫沫生气,让她受委屈了,这才一个人默默流泪呢。
还好,还好不是!他越是跟沫沫相处久了就越发的相信她是神送到他身边的神女了。
他不想让沫沫离开他,他想让她留下来,想让沫沫给他生幼崽,但又担心这会引起沫沫的不喜。
沫沫那么好,自己对沫沫又是一见钟情,他是正常的雄性,不可能会一直无动于衷,之所以没有动作,其实是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他是一直在克制自己,但安沫就不这么想了,她多多少少在部落里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伊泽的流言。
先开始的时候安沫只是有些将信将疑,后来相处一段时间,见伊泽确实没有动静,她才更加确信了那些流言。
伊泽这样,安沫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了,但没有因此看不起他,还十分同情伊泽,同情他年纪轻轻的就得这种病,也着实难为他了。
然而并没有!这就是一个误会,一个天大的误会!
现在她有多同情他,以后她就有多同情自己,当初她怎么那么单纯,偏偏就信了呢?
这远古人简直明明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大佬,都怪当初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伊泽垂下眼睑,若有所思,也许他该听阿山的建议,把他这一脸的大胡子给刮了,露出他本来的面目。
还有木里的馊主意,虽然他觉得这样不好,但木里给他出的主意也未尝不可一试。
嗯,或许他是时候该主动一些了,既然他已经认定安沫了,那么就别想让他放手了,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该到了雪季。
雪季是最适合拉近关系的时候,但他还是想在此之前就确定下来。
他今年与往年不同了,他今年是有伴侣的人了,长夜漫漫,他总不能还跟往年一样。
转瞬间,就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他眼眸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有点呆傻,明亮的眸光。
伊泽转头看向竹棚方向,果然是烟雾缭绕,隐约可见烟熏上面还吊着肉。
伊泽满眼的疑惑,沫沫他是知道的,连草跟骨头都不放过,比他还护食呢,就不要说是会去浪费了。
“沫沫,你这是?”
安沫指了指道“这是在熏肉,经过烟熏后的肉跟腌肉一样,甚至比腌肉保存的时间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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