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听到有动静骑马前来查看,“何人在此喧哗?”
王副将也跟着程林后边,前来查看。
程雨棠看到了程林,“爹。”
爹?刚刚拦住程雨棠之人心下了然,程将军之女,可不就是战王妃吗?
程林微微皱眉,“雨棠,你怎么在这?”
这可不是来胡来的地方,没看到他们要出发吗?
王副将开口道,“想来是大侄女想见她爹一面,毕竟这要离开京都好久呢,大侄女真是孝顺。”
王副将理所当然的这么想,人家父女二人感情深厚。
程雨棠环顾四周,“王爷呢?”
程林本来还心中欣喜,自家女儿惦记自己,还来看自己。
如今看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上官凌白出现,“你……”
想来是没想到程雨棠会出现在这里,出发时,程雨棠还在熟睡。
程雨棠翻身下马,将马上的包袱拿了过来,“王爷,我前几日新做的衣服给王爷带上,还有我从小厨房拿来的糕点,王爷路上吃。
还有,这包袱里还有我亲自去寺庙求的平安符。”
啰啰嗦嗦的说个不停,就差哭出来了。
上官凌白从程雨棠的手中接过包袱,“王妃的心意本王收下了,不过,你此番前来,耽误了大军的行程,本王也不能不治你的罪,你就回府闭门思过吧。”
看到了程雨棠,上官凌白更是不舍了。
可是,在不舍,也要离开。
程雨棠拉住了上官凌白的手不舍得松开,“王爷。”
这一松开,上官凌白就要走了。
上官凌白不得不松开程雨棠的手,“棠儿,等本王回来。”
程雨棠泪眼朦胧,看着上官凌白和大军离开。
心中忧伤不已,凌白,我等你回来。
途中,上官凌白手握着程雨棠所送的平安符,想起程雨棠说过的话,“这一世惟愿我夫君平安顺遂,一生无忧,我与夫君夫妻二人恩爱到白头。”
这一阵子,京都风平浪静。
程雨棠走在街上,这是上官凌白离开的第二十七天,明明说好半月就回来,却将近一个月未归。
突然有人喊,马惊了。
有一孩童,还在马下。
程雨棠手疾眼快抢下孩童,身边之人拍手叫好。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连连道鞋,“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如不是姑娘,我这小孙儿可就遭殃了。”
今日本是上街买菜,差点一场遭遇祸事。
程雨棠看孩子没有受伤,放了心,“不必言谢,照顾好孩子。”
马车上的人有些不耐烦了,吩咐下人,“还不快走。”
程雨棠心想,车上之人是谁?
京都,还有如此嚣张之人?
突然一位大叔“呸”了一声,“信王还真当自己是一个人物了,不过是靠窦皇后的裙带关系才坐上信王之位。
当今皇上也是一个昏庸无道的,宁可亲信小人,也要为难战王这样的大忠臣。”
很快,大叔的媳妇将大叔拉走了,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要被官兵抓的。
信王?程雨棠想起,前世曾经见过信王,信王是太子这边的人
信王确实是一个外姓王,他是窦皇后的远房堂兄,这信王和窦皇后走的向来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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