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十分苦恼,在王副将府中买醉。
程林拍着桌子,“王副将,是我无能啊,白白的送女儿入战王府任战王蹂躏。”
从前跟战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总觉得战王为人冷漠,似乎太不近人情。
王副将一听火大了,“程将军,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再说了战王为人不错,怎么会蹂躏你的女儿,你分明就是对战王有成见。
当初是战王不顾生死,深入敌军将你救出,为此战王差点丢掉了自己的性命。甭说你牺牲掉一个女儿,就算你将三个女儿都嫁给战王,我看也合情合理。
程将军,我大老粗,说话直,你别介意。”
程林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脱险,竟是被战王所救,当时他昏迷不醒,醒来时就已经不在敌军了,无人提及是战王救了他。
程雨棠看着白荷和依柳,白荷是刘奶娘的女儿是可以信赖之人,何况,经历了前世之事,她不可能防备百荷。这依柳却不知底细,还不可以交心。
程雨棠去找了上官凌白,将一套新学的剑式练给上官凌白看。
上官凌白优雅的品茗,这丫头武功退步了呀!
摇头,叹气。
程雨棠走上前来,“师叔莫非是觉得我技不如人?还是觉得我的武功比不过师叔您呢?”
从前自有他亲自指导,两人的相处还算愉快,可是她现在只想自学并不想他教自己什么。
上官凌白看了程雨棠一眼,温柔一笑,“你的武功几斤几两,我很清楚,你是否太高估自己了?”
心浮气躁,并不像从前那般通透。
程雨棠更生气了,“师叔,我就不信我永远都赢不过你。”
锦儿也说,她再怎么练剑都比不过师叔,她有那么差吗?
程雨棠盯着上官凌白的眼睛看了许久,“周元作证,我终有一日要赢过这位战王爷。王爷,我们今日就比上一比。”
周元将两把剑献上,本来周元还想看上官凌白将程雨棠打的跪地求饶,却未料上官凌白收回手中的剑,“你想赢,本王就如你所愿,你赢了。”
程雨棠也无赖一回,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战王也是我手下败将,我赢了。”
这上官凌白为何如此做,他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
周元拱手道,“王妃威武。”
王妃,您真是胜之不武呀。如果不是王爷一直瞪我,我才不会这么没有节操呢。
程雨棠觉得上官凌白十分无聊,径自离开,只留给上官凌白一个背影。
周元很是不解,王爷可从未向任何人认输过,“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上官凌白不想跟程雨棠斤斤计较,“棠儿开心就好。自她嫁予本王,本王就看她心事重重,可却从不予本王言明,看来,她还是将本王当做外人。”
周元长舒一口气,“王爷,您是王妃的师叔,您说什么王妃都会听的,您何必心存芥蒂?”
王妃从九岁时就拜了静云师太为师,王爷自然成了王妃的师叔,初见王爷时,王妃与王爷并不对付,后来,王爷还是驯服了王妃,让王妃言听计从。
只要王爷发话,王妃不敢胡作非为,为何王爷如此纵容王妃?
还有就是,自王爷和王妃洞房花烛夜之后,王爷再没碰过王妃,王爷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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