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瞬间慢了起来,周围的怪物像被点了慢动作一般,行动缓慢。惊世的刀光劈开了一切,所有的死侍被男人一个个斩杀,死侍的血液滞留在半空中,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血振收刀,一气呵成。
男人与男孩气喘吁吁的站在一起,一个杵着刀,一个杵着棒球棍,看起来格外的和谐。
“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冯辰无力的问,黄金瞳也无力的熄灭了。
“我也不确定,上次我进这个鬼地方,交换了一些东西才能出去。这次我没东西可以交换了,碰碰运气吧。”男人掳了把被雨打湿的头发,疲惫的看着不远处的钟楼。
马蹄的声音和马的嘶鸣从不远处传来,配合着暴雨像是一声声响雷,震耳欲聋。
八足的天马出现在了不远处的钟楼上,马身穿着花纹繁复的金属甲胄,皮毛上流转着金色的光辉,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马背上的人就更眼熟了,独目持枪。
北欧神王————奥丁!
“等会我拦住他,你会开车的吧,往反方向开车跑。”男人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全都湿透了,看来走之前抽根烟的愿望也落空了。
冯辰沉默着举起了手里的棒球棍,无声的表达了他的态度。
他从小就是个不服输的人,什么事他都要去争一争,不然到后悔的时候不就晚了嘛,这种从小养成的性格让他没办法去抛弃一起并肩战斗的人,虽然在一小时前他们还是陌生人。
“你应该会去卡塞尔学院的!不,是一定会去!”男人摸了摸冯辰的头,像是老父亲在宽慰自己的儿子。
“我本来应该两年前就死了。”男人的黄金瞳再度爆燃,背影却像一条要老死的孤狼,沧桑而疲惫。
还没等冯辰问问卡塞尔学院是什么,男人把车钥匙往他手里一塞,扛着刀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奥丁。
男人回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突然感觉心里空空的。
理智告诉他留下来没用,走到车上,启动了车子,摸出车里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是Heupink & Bloemen的,巧克力那股浓厚的甜味抽起来有点腻嗓子。
副驾驶突然开始震动,冯辰突然发现这里还放着一把刀,刀鞘呈现古朴的黑色。
拿在手上很有分量,拔刀出鞘,雪亮的长刀倒映着冯辰的黄金瞳,刀尾处刻着它的名字:村雨。
叹了口气,他把刀插在了副驾驶的皮套上,手刹放下,挂挡,踩油门,虽然冯辰还没成年没办法考驾照,但他车库里已经有一辆属于自己的兰博基尼了,车技也练得不错。
车辆轰鸣着冲向了被死侍包围的男人,撞飞了无数死侍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男人有点意外,:“你不该回来的,这样我们俩都走不了。”
冯辰沉默着下车掏出了车里那把村雨,和男人站在了一起。
他歪头看了一眼冯辰,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真像我儿子,但我儿子可比你长得帅多啦。”
还没等冯辰反应过来,男人突然一脚踹向冯辰的小腹,一脚把他踹下了高架,一个金色光球从男人身体飞出落到了他的胸口,融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没有料到这一脚,只能在坠向地面的一刹那发动了君炎,爆炸的冲击波把他又抬高了一点,落在了地面上,被自己君焰的余波给震晕了。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他只看到那个男人挥着刀斩向了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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