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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罗羽澜顾不得追问,连忙道歉,收拾残局,等她处理好这些的时候,许肆已经不在餐桌了。

许肆出了趟门,摄影师一路跟着,因为他不说话,镜头里也不能一点声音都没有,身负重任的摄影师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引话题。

“你要去什么地方吗?”

许肆垂着薄薄的眼皮,每走一步都会溅起一点雨水,他模样懒恹,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带着一点不太明显的鼻音,侧脸落在江南烟雨里,朦胧清淡。

“去邮局。”

摄影师又追着问他去邮局干什么,是不是要给谁寄东西,许肆抬头瞥他一眼,咕哝道,“好八卦。”

摄影师:“……”

要不是你一句话不说,我至于被扣这个黑锅?

许肆赶走邮局下班前进去,把口袋里揣了一下午的平安符掏出来,郑重地塞进信封,写下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

镜头从面虚虚一扫,只能看清“疗养院”几个字,想来是要给哪个生病的朋友寄过去。

入冬了,白日越来越短,许肆在邮局门口站了会儿,像是走神。

他最近总是这样,经常形单影只地站着,眼里情绪很空,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唯一能用肉眼分辨的就是越来越瘦了。

摄影师忍了半天,没忍住,掏出一根烟递过去。

“抽烟吗?”

他单是这么站着,就给人一种伶仃孤单的感觉,仿佛心事很重。

许肆掀起眼皮瞥过去,嫌弃地后退一步。

“不健康。”

摄影师:……

恕我直言,你瘦成这样看着也不健康。

许肆把羽绒服的帽子戴,大半眉眼都被遮住,语气平淡,听不出心情好坏。

“你结婚了吗?”

摄影师把烟收回去,点头,“嗯,孩子都有了。”

许肆不吭声了。

话题戛然而止,开头的人像是完全没有了说话的兴致,摄影师琢磨半晌,咂出几分不对劲儿来,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是不是不该结?”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这话还挺有喜感,许肆脚步没停,语气却懒散了些。

“电视呢,当心你老婆生气。”

摄影师嘿嘿两声:“我老婆脾气好。”

有点炫耀的语气,听得许肆不太舒坦,怪不高兴地想,他老婆脾气也好,天下第一好。

他再出声时语气有点古怪,不过没人听出来。

“你到处跑,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回家,老婆不生气吗?”

这些家常话从许肆嘴里说出来挺不可思议的,他就长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更别说那古怪漠然的性格了。

摄影师被聊起了兴趣,乐呵呵的。

“也生气,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多跑两趟,她就能多两条裙子,挺划算的。”

许肆点头,没再说话。

他安安静静地走,心情比来时稍微好了些。

冬天了,希望那平安符灵一点,不要让温温生病。

民宿房间不大,尤其是许肆的单人房,他也懒得挑剔些什么,简单洗漱完,从行李箱拿出一条浅紫色的毯子放到枕头边。

房门被敲响,许肆猜到是谁,有点不耐烦,往门口走了几步,想起什么似的,又回来拿了羽绒服,把自己从头到尾都裹起来。

门口果然站着罗羽澜,她脸色不太好看,明显是因为许肆吃晚饭时说的那话,隐隐有些焦躁。

她压低了声音:“你说的那个,真没骗我?”

她似乎有些故作轻松:“就算拒绝我也不用找这种理由吧。”

被人捷足先登这事儿,对罗羽澜来说比许肆的直白拒绝更有杀伤力。

许肆头发湿漉漉的,发尾窝在锁骨边,睡衣都被洇湿了一小片,他耷拉着眼皮,眉眼显得颜色寡淡,说出的话也不动听。

“你还不值得我用这件事撒谎。”

房门没有完全打开,许肆一手握着门把手,只露出半边身子,有些索然无味。

“还有什么要说的。”

罗羽澜回过神来,咬了咬后槽牙。

“那人是谁,圈外的?”

许肆垂眼打量她:“和你有关系吗?”

罗羽澜心情很复杂,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样的女孩能被许肆喜欢。

她沉默了几秒,问出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你就不怕我透露出去?”

许肆目露嘲讽:“我还不至于连这点舆论都控制不了。”

出道这么多年一点恋情苗头都没有,不炒绯闻不卖人设,没理由连他爱人的权利都不给。

罗羽澜没忍住问出口:“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谈恋爱,不仅是玩玩而已?

许肆是真的有点烦了,手用力,房门猛地关,险些砸到罗羽澜的脸。

罗羽澜就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真把人得罪了。

许肆脱了羽绒服,任由头发湿漉漉地垂着,他头发一直没剪,长了很多,造型师说让他试试新风格,把头发留起来烫个卷。

他没烫过发,不知道留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想给温温看。

脸颊埋进柔软的毯子里,眷恋又难过地蹭了蹭,声音低低的。

“我都22岁了。”

怎么还不能和温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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