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晚除了演出之后还有些慈善拍卖。南初看到宋远洲,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中间的位置上,眼神淡漠却又温和从容是,她不知道他是当夜捐款最大的慈善家。她不知道的是,他的目光所及,都是她。
晚会结束之后,关老上台谢幕,有记者提问:
“您老后期的行程安排是怎么样呢?”
关老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抱歉大家,我后天就准备回英国了,我太太她离开我就睡不着觉。”
记者和观众朋友们都羡慕的哈哈大笑说着真幸福啊。
宋远洲正想找南初说话,便看到她一脸笑盈盈的,上了顾川的车。记者们看到他,又全都围上来。终于应付完记者,早已不见她的身影。
后面几个月宋远洲都在忙着分公司的事情,宋氏集团在S市开了分公司,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C市S市两头飞。
张逸晚上特意在阔色组了局,说是有惊喜给他,让他一定要来。阔色是C市生意最火爆的夜店,尽管里面消费高的吓人,但是并不缺无数寂寞的人们整夜的厮混在这里。
昏暗灯光,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无方寸。一些在闪耀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
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宋远洲到的有些晚,张逸笑着递给他一杯伏特加,让他尝尝,是澳洲那边的新品。
靠着黑色的真皮沙发,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间两个人谈了一会生意。
“远哥,我在楼上4023房给您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张逸一脸坏笑的把房卡双手献上。
“保证您满意。”
宋远洲漆黑的双眸,看不出情绪的起伏,透过彩色的灯光,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有事先走了。”宋远洲也不解释,从沙发上起身,拎起西装外套就要往外走。
宋远洲出来看到南初的时候,她正在和别人拼酒,醉的一塌糊涂,他一把把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南初醉的连他是谁都没认出来。
在他怀里还一直挣扎着要再喝。
宋远洲气结,眼神冷了冷,脸色微沉,明显有些不悦。一个小丫头,不好好学习,偏偏来这些地方,学别人喝酒,还醉的不省人事。放在她腰上的手,有些使劲,惩罚她不听话。
南初痛的直皱眉,想把身边的男人推开,几次努力之后,发现毫无作用,索性耍赖一般双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抬起无辜的双眸望着他,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两只小手不断挥舞着耍酒疯。
“你是谁啊?你耍流氓,我要去法院告你!”说着整个人又要往别人的酒桌上冲。
“你怎么在这里?不好好上学,跑来这里鬼混?”
南初这会酒精上头,头晕晕的只想睡觉,也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说话,哑巴了?”
宋远洲扶着她的腰,把她往夜店外面带。手上的力道很大,南初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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