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的车程后,她来到特拉维夫,并且见到中国驻以色列领事,他是一头花白的中年男人,他们叫他陶大使。
安琪把到达埃及所发生的事对他说一遍。
“尼罗河怪,食人甲虫,外星人,还有金属怪兽?”陶大使摸摸自己的脑袋,又瞧瞧安琪。
“虽然难以置信,但我说的都是真话。”
“你说你姐夫还留在埃及?”陶大使问。
“对,但他变成金属怪兽。”
陶大使皱皱眉,“咱们先不聊金属怪兽,他人在哪里?”
“开罗。”安琪仔细想了想,“不对,我也不肯定他在哪里,当时我晕倒了。”
“你思维有点乱,最后看见他是在什么地方?”
“本来我们准备离开开罗,但突然蹦出几个冒烟的东西,我就晕倒了,之后对了,模模糊糊中我看见有一伙人用子把他拖走了,他们臂章上有美国国旗。”
“你是说,他被美国人带走了?”
安琪搔搔头回答:“我也不敢肯定,当时我晕得利害。”
陶大使笑了笑,“欢迎你安全归来,我去为你办理回国的手续。”
安琪看见他准备离去,就上前问:“那什么时候开展营救行动?”
“不急。”陶大使说完,转身离去。
不急?中国的语言特别有趣,单单这两字就含有多层意思,不急着营救,叫她不用焦急,或者他只是为摆脱纠缠而随口一说。
“陶大使,那姑娘的情况怎样?”
他刚回到办公室,同事就问起这事,他摇了摇头回答:“可怜姑娘,受激过度,疯了。”
安琪在一名领事人员陪同下,登上回国的航班,她在飞机上一直想着陶大使的话。
飞机在广州机场降落后,她终于明白怎么一回事,可惜太迟了,她直接被送往了精神病治疗中心。
“我没毛病。”她朝对面的男rn声吼叫,但他却保持着让人不爽的冷静。
“你这种案例很常见,许多患者都认为自己正常。”他终于开口说话,“有时他们为了让别人认同,会用针扎自己,或者拿刀砍人。”
安琪无奈着摸着前额问:“那你们从我身上找出什么毛病?”
“焦躁,妄想,幻听。”
他每说一项,安琪的头都会更低。
焦躁,如果你三番五次被曲解误会,谁能不躁?她自问是一个随和的好姑娘。妄想?当一架飞碟盘旋在你头上时,你总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它是大铁锅吧。幻听,自从目瞩凯明由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头怪物,她就相信这个世界什么事都会发生。
后来无论他问什么,她都保持沉默。
在精神治疗中心的病房呆了一晚,第二天她被带到接待室,听他们说是有亲人来探望。
安琪匆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无论来探望的亲人是谁,她都期望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好让亲人帮忙把她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
门开一霎,安琪完全僵住了,进来的是一个和她极为相似的女人。
安琪久久注视着她,短短十分钟甚至没说过一句话,她准离开接待室前,在握手时悄悄塞给安琪一张纸条。
回到病房,安琪将揉成团的纸条摊开,上面写着一句短短的话:这个世界喜欢听谎言。
周围漆黑一片,不知道过了多久,遮盖物被挪走,强烈的光线让眼睛感到刺痛。
凯明从钢铁笼子的间隙中向外张望,好几个穿着白长褂的外国人在走动,他们各自忙碌,有的在观察大屏幕,有的在控制机器,这些设备十分巨大,是凯明从没有见过的。
钢铁笼子突然移动起来,它被一辆拖车拉着向前,穿梭在一个类似工厂车间的大棚里。
拖车从小棚进入到另一个更大的空间里,凯明竟然看见一艘巨大的飞碟停在里面,盘形的银色外表,看不到有金属焊接口,他断定它就是一艘外星人的飞船,跟在金字塔时看见的一模一样。
四周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管线与它相连,它的表面有破损的地方,有些是因为撞击而凹下去的槽子,看样子是发生意外而紧急降落造成的。
妈的!原来他们早就得到了外星人的飞船,还在这个地方秘密研究,怪不得这些年能在科技上一直领先全球,原来是靠盗取外星黑科技而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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