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投掷的一个个只有几十斤的炸包的威力可比的。
现场凡是有经验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盯城墙看,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天威。
随着引线快速的燃烧,终于了引爆了炸药
轰轰轰
炸药先后爆炸了好几次,城墙也不是一下子飞起来的。
但是在李承乾等人眼里,耳里,炸药就是一性爆炸的,然后就觉地动山摇,升起滚滚浓烟弥漫方圆几十丈。
等浓烟渐渐散去,扶余城外的第一道黑土墙已经出现一个数丈长的豁口,离城墙最近的薛仁贵已经率军到了豁口前,很顺利地进入扶余城的第一道土墙内。
窟哥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刚走到东南角,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攻克一座重兵镇守的坚城,居然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而且还没有什么伤亡。
“派兵随薛仁贵进去,把第一道土墙和第二道土墙之间的敌军清理干净,然后换一批两族的青壮进去挖第二道土墙。”李承乾声音平静地下令道。
“遵令!”上官仪躬身行礼后就匆匆去安排。
“遵大唐太子殿下令!”反应过来的苏支也激动地向李承乾行礼,然后示意窟哥跟他一起去安排挖二道墙的青壮。
李承乾看着二人离开,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心里暗道:经过这一次这两个应该能老实听话了吧!
灭了高句丽李承乾势必要离开燕都,契丹和奚都燕都城外草原强者族,不能不震慑他们一下。
就在这时李承乾的车驾又被车夫赶了过来,李承乾扶着刘葵走上车驾准备休息一会儿。
今天要攻下的扶余城可能要整整一天,这里离战场太近李承乾没有设立营帐,只能临时把车驾当成营帐。
李承乾刚走进车驾,就听见远远传一声嘶嚎,李承乾看刘葵一眼,那意思是快去看看。
刘葵忙低头走出去看又迅速回来了,跟着就听见车外传来一个男人哀喊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这是在嚎丧啊!
李承乾想。
“怎么回事”李承乾看见刘葵不悦地问道。
刘葵脸色发虚道:“太子殿下,奴婢看见有一个信使身穿重孝闯了进来,正被搜身。”
李承乾听了疲惫地叹一口气,还是扶着桌子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想应该不是前线的大将死了。
难道是李世民驾崩了,那倒能省我不少事
李承乾想着就走出车厢,那信使恰巧被搜完身来到李承乾车驾边,一看见李承乾走出来,就扑倒在地上一边大嚎一边说:“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皇太孙和太子妃都薨了!”
刘葵闻言下意识地就去扶李承乾,却见李承乾站的稳稳的,神色不善地看信使喝道:“你说什么”
李承乾不待他回答,就大声喊道:“哪来的奸细,竟然敢拿这种事情来骗孤王来人拖下去严刑拷打。”
刘葵想都不想就信了李承乾的话,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嘶声大喊:“来人呐!把这个奸细拖下去严刑拷打。”
趴在地上信使听了这话再也不顾不得嚎哭,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掏出几封信,双手举起,慌张道:“太子殿下,末将说的是真的,不信您看这有良娣娘娘给您的信,还燕王殿下、王将军从洛阳发来的信。”
看着他手上的信,李承乾的神色终变了,虽然没有看信的内容,但是信封上的笔迹李承乾是认识的。
看着那几封,李承乾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就那么直直地盯着。
脑子里慢慢消化着这件事情,他再也见不着那个乘巧懂事的孩子了,还有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那是他穿越以来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家人。
这些年与太子妃苏氏的相处点点滴滴,她音容笑貌来,她对自己体贴,对自己的纵容
李承乾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两个人数年来耳鬓丝磨,骤然离去实在难以接受。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要节哀啊!”上官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承乾茫然抬头看一眼上官仪,稍稍恢复一些,扭头看向刘葵,见刘葵正在无声流泪。
李承乾更加心痛,他想要看信,却发现从胸口一直到头上,都像是被浓胶灌满了一般,他根本提不起来一点力气,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只能无力地指指信使手里的信。
上官仪看见忙从信使手里接过信转递给刘葵,刘葵忙擦去眼泪,接了信检查一遍,递给李承乾。
李承乾接过信拿在手里没有拆开,而先盘腿坐下,坐下后就盯着手里信看,不言不语,也不拆信。
啪啪啪啪
眼泪一滴一滴的滴下。
不知过了多久,有前线的将士前来送信。
“报,启禀太子殿下,薛将军已把一道土墙内的高句丽将士清理干净,可以继续挖墙了,请太子殿下下令。”
李承乾蓦然抬头,两眼通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车边的上官仪只得重复一遍。
李承乾没声音机械般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下令轻轻道:“孤王身子不适,攻城事宜全权交薛仁贵主持,有敢不从者斩。”
李承乾下罢令不待众人回应,直接下令道:“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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