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里边儿三个人,从左往右,一个西装革履,戴金丝边眼镜一个御姐,风韵犹存还有个地中海,衬衫勒出肥肉印,并且很不舒服的扭来扭去。
一看就知道谁是老大,当然是地中海,因为他长得最丑居然能坐在这里,其工作能力之强,可见一斑。
另外,娱乐圈中,有时男人的发量和其事业成就成反比,女人也一样,头发越多,混的越惨。
因为拍戏是件力气活,绝对的苦差事,日夜颠倒,季节不分。
“你来了,白珂。”西装眼镜男干咳一声,像是很了解他,“戏剧学院大二生,表演课专业课双第一,嗯,以前是童星,出演过一部古装剧,有音乐剧功底,台上公演次数7次,接过私活儿,也是我们宝利引进的音乐剧,两次角,一次b角,哟,分别是变相怪医和歌剧魅影”御姐和地中海一个对视,又低头看他校方资料,再抬头看他模样,显然极为满意。
祖师爷赏饭吃。
白珂今天穿的颇有研究,休闲西装,不扣紧,打领带,皮鞋是深色低跟椭圆头,站上去英姿挺拔,他鞠了一躬,道,“谢谢老师。”
声音醇厚温润,不费力却响亮,地中海一听大笑,道,“你功夫练的不错,我原先以为你是个绣花枕头,你演过音乐剧,你的确像是该演音乐剧的。”
白珂道:“是演过几部。”
“为什么想着演音乐剧,你是戏剧系的,你形貌条件不错,拍广告,演电视剧,都比音乐剧来的有前途。”
“进学校的第一年,不允许拍广告接电视,其他的,没说,我就当是允许。”
地中海一愣,看向御姐,“他们这凭什么音乐剧就成?”
御姐道,“音乐剧没人演,也没人规定,自然没人抓,真抓的话,没舞台经验的学生,出校了没剧团敢要,会饿死人的。”
地中海反驳,“拍戏也是要饿死人的,以前去最苦的时候,抗摄影机的也没得饭吃,抗起来饿的发抖。”
御姐翻了个白眼:“那是曾经,今时不同以往智导,您打住。”她看向白珂,“你能给我们一个自我介绍吗?用你自己的话。”
白珂知道这种自我介绍当然不是我叫谁我住哪儿我入过党会打篮球。
他大概想了一下,很客观道:“和同龄人相比,我的演艺经历相对丰富,有过上星卫视电视剧,镜头走位接戏抛戏,我不会出问题,这是经验我演过不少戏,受众并不广,但全是一次性的舞台剧音乐剧,配合出过差错,表演从没出过差错,这是稳定最后,我觉得我形象不错,以后的戏路不窄”
“诶”被人称作智导的地中海道,“你过来我看看。”
白珂凑近了些。
姓智的显然是导演,关于戏路问题,他比在场所有人,包括白珂更清楚。
“再近一点。”
白珂又近了些。
“近一点,哎呀,你换个方向,我看看骨架。”
白珂转了个身。
地中海直接上手摸他肩膀,眼神很是惊异:“的确不错,你长得不娘,但好看,是很不错。”
“谢谢老师。”白珂习以为常,但还是快步退回到先前位置。
当评审的几个立马哈哈大笑,“我们是正经公司,不会来那一套的,这也没摆红沙发,你看看,现在世风日下,连人家小年轻都听说过”
“谢谢老师欣赏。”
地中海道,“你这人忒无趣,不会说笑话,你去剧组任挑一个闷葫芦,甭管多大牌,只要有瞧得上的投资商,得巴结的,谁不会讲两句荤段子,你还说你混过剧组”
御姐道,“人家是童星,当年拍戏还没过十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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