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越下越大,大得长公主都出了鼻涕泡。
心思潮起潮涌,司景一把扛起长公主挂在肩上:“不就是看戏吗,走吧。”
“司景,你放下我。”
司景没放,当日景公子抗着长公主走北街霎时就被编撰入话本。
风风火火,去戏楼听戏。
当夜,景公子又被罚跪祠堂。
司卿予揭摆,跪在司景身侧,祠堂最侧最显眼的位置是她的母亲,凤氏。
司卿予叩礼,淡淡开口:“你何意,若不喜欢不要去伤害。”
司景跪着低着头:“我不知,只是看不惯有人伤害她。”
“想娶她的念头突然就有了,不想再让她受伤害。”
司卿予偏头瞧着他:“你不配。”
司景藏下心绪,假意一哼,打趣道:“到底兄妹不同心。”
是啊,他知他从来都不配,离京五年专注从商,再见还是挺红眼长公主同别的男子站在一处。
司卿予走了。
一月后,长公主同她的驸马要成婚了,是北府兵的统领,很干净硬朗的男子,笑得时候一排大白牙。
当日,丞相府景公子去抢婚了,轰轰烈烈地抢,没抢到手,长公主不肯,兵戎相向。
北府兵对城防军。
城防军一直缺主将,景公子抢婚,城防军怎会不去助阵呢。
北府兵同城防军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也就随意结结,背后两坛酒就解决了,没大事的。
司景单膝跪下,双手交出执来抢婚的剑,望着一身红嫁衣的女子:“长公主,臣想娶你为妻。”
长公主望着落了满身雪,脸颊被揍得鼻青脸肿,鼻血尚未擦净的男子,冷笑一声:“不嫁。”
一字一顿。
不嫁。
司景敛眸:“那公主的大婚否想顺利。”
北府兵还对城防军。
“臣娶不到公主,公主这辈子也别想出嫁。”
很无理取闹,是的,司景疯了。
他不是不爱她,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过往不干净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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